经文：撒母耳记下第六章1～15节
主讲：曾昭瑞 牧师
各位弟兄姊妹大家平安。我们一起来祷告：「亲爱的上帝，我们来到你的面前，求你教导我们如何明白你的话语，在你的话语中领受你的心意，也让我们有一颗谦卑受教的心。这样感谢祷告，奉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一、小心有上帝
今天所要读的是一段蛮特别的经文：关于约柜。它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长度不长，约有四尺，深度和高度各两尺，是一个用木头所造，但用纯金所包裹的一个木盒，我们又把约柜称作施恩座，上面有两个基路伯天使的形象，他们张开翅膀分别坐在约柜的两端，中间围绕的地方就叫作施恩座。约柜里面放着三样东西： 第一件是摩西从西乃山上带下来的两块法版；第二件是他们在旷野漂流时所吃的吗哪；第三件是亚伦手里曾经拿着的发过芽的杖。这三件东西放在约柜中，并不是要告诉我们，这些东西本身具有神奇的法力，而是表明这是上帝带领以色列人的证据，提醒他们上帝在我们当中做工。 上帝用法版教导他们上帝的律例，用吗哪供应他们生活上的需要，用杖来管教他们，约柜成为过去历史中可以看见上帝作为的一个记号，以清楚明白地显明以色列所敬拜的上帝是一位大有能力的上帝。
当大卫统一了他的国家，他在耶路撒冷建立了他的政权，他作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把约柜带到耶路撒冷。大卫会这样做有很多可能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单单用武力统一犹太人的全地，不足以构成国家的稳定，他知道如果上帝在耶路撒冷被敬拜，那麽耶路撒冷就能成为敬拜上帝的中心，对于国家的稳定会有极大的帮助。事实上，大卫也是一个爱上帝的人，他考量把约柜运到耶路撒冷，一方面可能他觉得这样可以比较亲近上帝；另一方面也真的可以为他的统治加分。 当然两个目的都达成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所以大卫决定用最隆重的方式将约柜带过来，他在以色列人中拣选了三万人，亲自从巴拉犹大将放在亚比拿达家的约柜运出来。亚比拿达是一位老祭司，约柜放在他家中三十年，因为以前的扫罗王其实不太关心约柜。亚比拿达有两个儿子乌撒和亚希约，这两人就负责将约柜运至耶路撒冷。「大卫又聚集以色列中所有挑选的人三万。大卫起身，率领跟随他的众人前往，要从巴拉犹大将神的约柜运来；这约柜就是坐在二基路伯上万军之耶和华留名的约柜。他们将神的约柜从冈上亚比拿达的家里抬出来，放在新车上；亚比拿达的两个儿子乌撒和亚希约赶这新车。」（撒下6:1-3）在路程中，拉车的牛失前蹄，约柜滑动了一下，差点掉在地上，乌撒情急之下伸手去扶约柜，突然这时上帝生气了，因为这个错误，乌撒被上帝击杀，当场死亡，倒在约柜旁。「到了拿艮的禾场，因为牛失前蹄（或译：惊跳），乌撒就伸手扶住神的约柜。神耶和华向乌撒发怒，因这错误击杀他，他就死在神的约柜旁。」（撒下6:6-7）原本是三万人高高兴兴、欢欢喜喜跳着舞的嘉年华会，突然有人因误触迎接代表上帝同在的约柜而死，发生这样的事情，气氛马上改变。大卫的心情很不好，经文说大卫的心里愁烦（原文：发怒、满怀不平）。这件事情对我们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告诉我们「小心！有上帝！」所以有人群侍奉、聚集服侍上帝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因为上帝是轻慢不得的。很多时候我们来到教会敬拜上帝，特别现代教会都告诉我们「上帝爱我们，上帝对我们很好，不要惧怕，要亲近」，可是我们不要失去对上帝的敬畏之心。乌撒为什麽会死？他有什麽不对？上帝为何要当场击杀他？圣经直接了当地告诉我们，有时我们会觉得很奇怪，牧师不是说上帝是一位慈爱的上帝，是一位呼召我们悔改的上帝，是一位赏赐我们生命的上帝，是寻找迷失的人，让他们有机会来认识他的上帝，可是圣经告诉我们「上帝会杀人」，而且不是指将来的审判，是都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突然之间发生的事，让我们一点悔改的机会都没有。那我们该如何来看待这件事情呢？
二、大卫的迎与拒
当我们看到乌撒被上帝击杀后，不单对我们今天读这段圣经是一个冲击，大卫在现场所看到的更是一大冲击，他原本期待欢欢喜喜地把约柜迎接到耶路撒冷，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他心想：「耶和华的约柜怎能运到我这里来呢？」所以圣经说大卫即「不肯」将约柜运到耶路撒冷，本来的计画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而改变。所以大卫其实也是个很善变的人，他害怕万一约柜运来发生什麽事情，或是当他做错事也可能被上帝所击杀，于是他想想还是觉得跟上帝保持距离比较好，所以他临时决定改换路线，将约柜运到俄别以东。「那日，大卫惧怕耶和华，说：耶和华的约柜怎可运到我这里来？于是大卫不肯将耶和华的约柜运进大卫的城，却运到迦特人俄别以东的家中。」（撒下6:9-10）俄别以东是一个他们当中的弱势族群，以东是以扫的后代，是被以色列人看轻的，俄别以东又是以东家最小的，如同台湾弱势的原住民或外籍家庭，与汉人比较起来是弱势的。就这样将约柜改运至他地。可是有一天大卫得知自从约柜运到俄别以东家，俄别以东家就得到上帝的祝福，他就又动摇了，决定再欢欢喜喜地将约柜运到大卫城家里。「有人告诉大卫王说：耶和华因为约柜赐福给俄别以东的家和一切属他的。大卫就去，欢欢喜喜地将神的约柜从俄别以东家中抬到大卫的城里。」（撒下6:12）当你看到大卫这些举动时，可能会觉得这个人有点投机，看到有人死就不要约柜，看到有人受祝福就立刻要把约柜搬到他家，这样不会太现实了吗？老实说，其实大卫所反应的就是我们，我们当然没有人希望进到教会被上帝击杀或刑罚，我们都渴望能得到上帝的祝福。
三、约柜－上帝在我们当中工作的证据与纪念
约柜是上帝在我们当中工作的证据与纪念。约柜本身并无特殊的法力，不是摸了约柜就会死（约柜本来就不是我们应该摸的），也不是上面通了高压电，而是我们摸了约柜以后上帝生气使人死。以色列人敬拜上帝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拜太阳、拜月亮、拜火、拜树都看得到，只有拜上帝什麽都看不到，所以拜上帝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当人看不到上帝时，就会想用某种东西来代表上帝，彷彿好像感受到上帝的同在，而上帝又说约柜是代表他的同在，所以当人拜上帝拜很久却又看不到上帝时，渐渐就会把约柜神格化，慢慢就觉得约柜有特殊的能力。我们当中有没有人来教会久了，渐渐就把S字J神格化了？看不到上帝拜S字J也好，或者有人觉得圣经具有神力，晚上经过偏远处就带着S字J比较安心，其实那都不是我们的信仰。以色列人认为约柜有能力，所以打仗时就带着约柜，然而后来他们带约柜出去却打了个大败仗，约柜就被非利士人抢走了。当希伯来人认为约柜是有能力、是祝福的来源时，众先知就曾极力阻止他们，不单单是约柜，包括圣殿，以色列人都认为圣殿具有神力，上帝会因为约柜在耶路撒冷、因为圣殿在耶路撒冷，就会祝福耶路撒冷，所以耶路撒冷绝对不会被外邦人攻陷，因为上帝不会放弃他自己的殿。当这些人一直这样想时，先知就纠正他们：上帝不是约柜，也不是约柜祝福人。上帝是一位与人亲近的上帝，要敬拜上帝，而不是敬拜那四四方方没有任何能力的约柜，也不是敬拜上帝的殿，也不是敬拜耶路撒冷，所以迷信的圣物崇拜在以色列中从来没有得到鼓励，虽然有人这样做，但那永远不是以色列人正统的信仰。希伯来人是一个有历史的民族，他们相信上帝在他们生命中工作，上帝是一位行动的上帝，不是一位很抽象、很模煳；看不到、听不到的上帝，他们相信上帝是每一天在我们生命里面，和我们一起工作，和我们有一个契约，给人带来荣耀的上帝，并且让我们有责任分担他的工作，他要求我们用信心、爱心和服侍去生活。所以约柜是一个证据，这个证据让我们看见上帝是怎样的一位上帝，当以色列人看见约柜就想到上帝如何颁下十诫来教导他们、如何用吗哪喂养他们、如何用权杖教管他们。所以约柜不是一个受崇拜的物体，也不是一个纪念品，它乃是要告诉我们，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今天仍然会发生在我们当中。我们教会并没有约柜，以前和平教会在礼拜堂有摆圣餐桌，但是我们有一个上帝同在和他作为的证据，就是我们的圣餐。圣餐象徵上帝救赎的杯和饼，当耶稣用他的身体为我们打破，用他的宝血流出洗净我们的罪，赦免我们、拯救我们，那是上帝与我们立约的一个记号。约柜为什麽叫作约柜？因为那是上帝与人立约的一个记号，所立的约就是十诫、就是旧约，而新约就是耶稣用他的宝血洗净我们的罪，将我们赎回的约，所以我们在守圣餐时，是在纪念新的约，圣餐是上帝用他的身体和宝血跟我们另立新的契约的一个证据，也是提醒我们，每一次在守圣餐时，我们就回想上帝是如何拯救我们，是如何爱我们，就像以色列人透过约柜来想起上帝如何带领他们、如何保护他们。
＜思考与回应＞
一、自作主张的宗教人（历上十五12-14）
透过今天这段圣经我们要一起来思想几件事情。第一，什麽样的人是一个自我主张的宗教人？撒母耳记的作者对乌撒的死留下空白，他故意不交代乌撒所犯的错误是什麽，只跟我们说这是一个错误。这是一个暗示，也是一个功课，就是要我们这些听读圣经的人，自己去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们的答桉不能够很离谱的乱猜。蔡牧师之前在讲约柜时曾说，大祭司进到至圣所里身上要绑一条绳子，为什麽？因为他如果做错事情会当场死在里面，那就要把他拖出来，而且身上还要繫着铃铛，如果一直没有动静，就要拉几下看他是否无恙，所以服侍上帝是非常危险的，服侍上帝不是组个敬拜团，在台上又唱又跳非常开心，要小心，越接近上帝的越容易出事情，至圣所只有大祭司可以进去，而大祭司都有可能被当场击杀。
撒上6:19提及很重要的一个事件，「耶和华因伯示麦人擅观他的约柜，就击杀了他们七十人；那时有五万人在那里（原文是七十人加五万人）。百姓因耶和华大大击杀他们，就哀哭了。」这里告诉我们，非利士人把约柜抢走后，就遇到很倒楣的事，所以后来他们就决定把约柜放在牛车上归还，牛车走到伯示麦这个地方，当地人看到约柜来了就好像看到翠玉白菜，当他们用这种态度去看约柜，上帝就不喜悦，便大大地击杀他们。这件事情发生在约柜要运到乌撒他家之前，事后就运至他家，请问乌撒会不会不知道这件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约柜放在他家三十年，他不会不知道圣经中教导要如何面对约柜。圣经告诉我们：「到了拿艮的禾场，因为牛失前蹄（或译：惊跳），乌撒就伸手扶住神的约柜。神耶和华向乌撒发怒，因这错误击杀他，他就死在神的约柜旁。」（撒下6:6-7）圣经原文「错误」这个字在旧约里只出现过一次，这个字的字根是「安逸、懈怠，不警醒」，这告诉我们很可能乌撒从小就跟约柜生活在一起，因此他失去了那份警醒，圣经有告诉我们乌撒为何被上帝击杀：代上15:12-15「（大卫）对他们说：你们是利未人的族长，你们和你们的弟兄应当自洁，好将耶和华――以色列神的约柜抬到我所预备的地方。因你们先前没有抬这约柜，按定例求问耶和华――我们的神，所以他刑罚【原文作闯杀】我们。于是祭司利未人自洁，好将耶和华――以色列神的约柜抬上来。利未子孙就用槓，肩抬神的约柜，照耶和华藉摩西所吩咐的。」第二次大卫要去抬约柜时，他告诉祭司，为何我们会受到上帝这样的刑罚，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照着摩西的吩咐去抬约柜，我们看见这次大卫遵守摩西的教导，不再用牛车来搬运，而是请利未人来抬上帝的约柜。
当牛失前蹄，乌撒伸手要去扶稳约柜时，我们可以知道，那是乌撒在他情急之下的一个反应，这个反应表现出乌撒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不是照着摩西的吩咐来管理约柜。很多牧师的小孩特别难教，有句话说「牧师子，魔鬼孙。」有句台湾谚语说「近庙欺神」。没有一个人的家庭比得上乌撒他们家跟约柜有那麽深的渊源，摩西清楚明白地说要如何管理约柜，就是不应该让人用手去触摸，如果要搬运约柜必须由利未人用槓子穿过约柜上的环来扛，保管约柜三十年的乌撒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当他要抬约柜时，却故意忽略了摩西的指示，他们决定用牛车来运送约柜，但这不是上帝的交代。
我们要说，非利士人是一个科技比以色列人进步很多的国家，他们是一个航海的民族，他们会铸造铁器，以色列人还在石器时代，他们还不会用刀，非利士人会用战车，以色列人不会，所以以色列人都选在山上打仗，非利士人都选在平原打仗，因为这样对自己有利。当以色列人看到一个更新的、更有效率的科技，用牛车来运送约柜比用人来搬运更方便、更省力、更快速，所以他们就决定用牛车来运约柜，上帝所特别拣选的祭司，被牛给取代了，人们却很欣然地接受这种作法，忘记搬运约柜是上帝与我们同在的神圣本质，而乌撒支持这种作法，他用他自己觉得好的方式来照顾管理上帝的约柜。这段圣经还说，他哥哥亚西约走在前面，乌撒感觉上是走在约柜的旁边，所以当约柜滑动一下，他还来得及伸手扶约柜，所以乌撒他觉得约柜很重要，上帝就在那个小小地盒子里面，他要很认真、很负责任的跟在它旁边保护它，以免不小心上帝就掉到泥土地上受污损，上帝跌倒了会受伤。我们会不会把上帝看成是一个需要我来照顾的上帝？乌撒他有一些自我主张的态度，他没有照摩西的指示来运送约柜，他过度想要保护约柜、保护上帝，就是这种态度带来乌撒的死。圣经记载这个故事对我们是一种警惕，它要我们不要失去对上帝的敬畏而自作主张，不要把上帝想得太小，如果我们以自己的意思取代了上帝的意思，到最后很可能我们就是另一个乌撒。
二、大卫的功课（一）「惧怕耶和华」
另外一点很重要的是，大卫在这个过程中的角色是什麽。我们要了解，扫罗在宗教的事情上是很失败的，我在牧函里有稍微写到。扫罗以前为了宗教的因素，想要为自己献祭给上帝而跟撒母耳翻脸，他想要透过这样为自己的统治加分，结果上帝因这件事而厌弃他，那大卫呢？他有没有可能成为第二个想要操弄上帝的扫罗？当大卫迎接约柜时，我们当然可以说他可能想要亲近上帝，他很可能想要藉由把约柜带到耶路撒冷，让他可以每天经常敬拜上帝，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但事实上，大卫把约柜运到耶路撒冷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可能，就是可以帮他的统治加分。当乌撒的事件发生后，圣经告诉我们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大卫惧怕耶和华上帝。这点非常重要，大卫不是第一次惧怕耶和华上帝，当扫罗王两次落在大卫的手里，大卫都没有杀他，大卫说：「我不敢杀害我的主，因为他是耶和华的受膏者。」大卫不是不想杀扫罗，因他是耶和华上帝的受膏者，而大卫因为敬畏耶和华上帝，所以不敢伸手杀害扫罗。问题是，大卫以前是个通缉犯，当人景况不好、很软弱时，会特别想要倚靠上帝，可是今天的大卫不一样了，他是一个王，他大权在握，他是不是还需要那麽谦卑地敬畏上帝呢？还是这个时候上帝成为他手中的一张牌，用来强化他的治理工作？乌撒的事件对大卫是一个提醒：上帝是上帝，上帝不是他可以操弄的，他是我们敬拜尊崇的主，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把上帝工具化。我们都像大卫一样，希望得到上帝的祝福，但是每一个渴望得到上帝祝福，或每一个认真追求信仰的人，都应该要学习到这个提醒和功课，我们必须对上帝有一颗敬畏的心。我们要跟上帝亲近，我们要来跟他建立美好的关係，我们要渴慕上帝，我们要敬拜他，我们要来到他的面前唱诗歌跳舞，但是不要忘记，我们不会因为跟上帝有一个美好的关係，结果我们跟上帝的差距、差异就减少了。旧约圣经里有一些先知是神人，神人还是人，神人的本质并不是神，上帝永远不是我们可以操纵的，我们永远是他的受造物，我们永远要学习谦卑地来服侍敬拜上帝。
加尔文强调说：「我们说认识上帝，却没有宗教或敬虔，这就是不对的。」「因为意识到上帝的力量，是教导我们敬虔最合适的老师。」当我们越看到上帝的权能和能力时，我们越要学会敬虔的功课。加尔文说敬虔是「认识上帝对我们的福祉而产生对上帝的敬畏和爱。」当我们看到上帝对我们的所作所为超过我们所能想像和了解时，他跟我们有那麽大的差别时，我们就会越发地敬畏上帝、爱上帝，我们的信仰就是必须常常是怕上帝，可是又常常是爱上帝，在这个过程中好像很矛盾、很紧张，这样我们的内心才有真正的敬虔。圣经告诉我们：「上帝是轻慢不得的。」（加6:7a）
三、大卫的功课（二）「忘情的敬拜」（撒下六13-15）
大卫要让我们学习另一项功课是，在他第二次去迎接约柜时，他忘情地敬拜。「……大卫穿着细麻布的以弗得，在耶和华面前极力跳舞，这样，大卫和以色列全家欢呼吹角，将耶和华的约柜抬上来。」（撒下6:13-15）甚至他的老婆看见都轻视他，说：「王这样在以色列众人眼前赤身露体的跳舞，是何等的荣耀啊！」是在讽刺他，你这样很丢脸，没有王的体统，不怕被人家笑吗？可是我们看见，大卫在敬畏上帝中，忘情地投入敬拜。这样不是很矛盾吗？而大卫就是在爱上帝与怕上帝的矛盾过程中，成为一个合上帝心意的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真实地活在上帝的面前，我们很真诚地爱他，却又真诚地敬畏他。当他看到上帝的奥秘与荣耀，他就不自觉跳起舞来了，他的跳舞不是为取悦自己而跳，他在敬拜时不是考虑自己，而是为了心中充满对上帝的敬畏和感谢而跳舞。亲爱的弟兄姊妹，我们的敬拜是一种我们向上帝真实的回应，我们必须对上帝完全敞开毫无保留，我们必须对上帝在我们生命当中的工作有所回应，我们必须在敬拜当中把焦点转向上帝，而不是停留专注于我们自己。敬拜是为了让我们来到上帝的面前，把我们的注意力和焦点转移到他的身上，在那个时刻里我们全心全意地投入，放下我们的重担，卸下我们的忧虑，摆下一切的愁烦和困扰来敬拜上帝。我们渴望上帝、我们亲近上帝，在那过程中，我们经验到上帝的同在，在那过程中领受上帝的教导，我们在上帝面前再一次悔改、再一次更新，重新得着力量，回到我们的生活里面。大卫在这样的过程中，他让我们看到这样一个学习的功课。我们要说，失去敬畏，想要控制，这是乌撒的错误；心存敬畏，全力敬拜上帝，这就是大卫的信仰。上帝是上帝，不是我们所能够控制的，圣经告诉我们说：「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我们的敬拜就是在敬畏和全心投入爱上帝的真实经验中得到的，大卫与乌撒的故事，给我们这样的一个功课和提醒。我们一起低头祷告。
「亲爱的主，我们知道不是只有在敬拜中被提醒你是上帝，我们也知道在生活中你是上帝。主，我们期待跟你建立一个好的、亲密的关係，但也请你提醒我们，不忘记自己是被你所创造的，你是上帝，是我们的主，我们应当在你的面前谦卑顺服。上帝，我们也求你帮助我们，当我们看到你的奇妙与权能时，我们懂得在你面前存有敬畏的心，知道自己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们也懂得来到你的面前全心全意地敬拜，学习更深地爱你，求你帮助我们学习这样的功课。祷告奉耶稣基督的名，阿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