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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的福音债

日期:2016-10-27作者:唐崇荣

我刚坐32个钟头的飞机,今天中午两点多到这里。从Chicago(芝加哥)飞到Philadelphia(费城),再飞到Los Angeles(洛杉矶),飞到台北,飞到这里。

我没有从头参加,因为我到今年还是每年坐300次飞机,讲500次道,71岁了,所以你们如果自己感到懒惰的,要快快悔改。有很多传道人有一种传道病,作一点点就感到很苦,一点就感到很累,人家对他不好,就以为自己受逼 -/迫,都是神经有病。而世界最难医的就是传道人跟牧师的病,常常跟执事不能合作,就 说执事在逼 -/迫他;我们祷告会剩下几个人,就 说耶稣说:「两三个人奉我的名,我就与你们同在」;没有好好预备讲道,人听不进去,就 说:「这个人心很刚硬。」我如果继续讲下去,我们要承认的罪是太多了。

我告诉你,22年前我开始一个教会,一定要把信仰很坚固的搞定,不然我不建教会。而所有的信仰系统里面最严谨的就是归正信仰。第二,一定要传福音,如果教会不传福音就是自杀。所以我把我的教会叫做「归正福音教会」。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向一个人募捐一块钱,没有拿过一个弟兄或者会友的电话去问他或去找他。我离开玛琅神学院,那时候我是董事长,我到雅加达来,没有请一个人用经济帮助我们的工作,到今天也没有请一个基督徒离开他的教会,加入我的教会。我们从零开始,然后我决定两年不拿薪水,我一家一共七个人,我、我太太、我岳母、还有四个孩子,还有两个工人,730天没有拿薪水,把工作做起来。什么都从零,结果后天我们教会22週年,我们建了全华人海外最大的礼拜堂,有四千七百个座位在大堂,还有一千八百个座位在副堂,再建一个神学院,一个音乐厅,一个博物馆,还有一个24层楼的房子作教育楼等等。当全部做好的时候,没有向银行借一块钱,我们礼拜堂地下有七百个停车位,这是几乎没有人可以想像的事情。要证明什么呢?我们证明我们的上帝是又真又活的。

这个教会的后面就是一间回教堂,我们的礼拜堂比那回教堂大一百倍,我们与他作朋友,彼此尊重。我们不用一块钱贿赂,就跪下祷告,最后上帝把正式的准字给我们,感谢上帝。

七年以前我们开始对全印尼众海岛布道,我下一个命令,今年要对两万人传道。大家说怎么可能?我们就派传道人到各乡各城去,因为耶稣走遍各乡各城传福音,我们到处去讲道,到了年底的时候,我们达到一万七千两百个人来参加我们的布道会。第二年,我说我的目标变成四万,到了第二年的时候,我们得到的是五万两千九百人。以后第三年,目标变成十万,到了年底的时候,来参加所有布道会的人加起来是十二万人。第四年我们变成廿万,第五年变成卅万,第六年变成五十万,去年第六年十二月底算起来,一共参加聚会是六十二万八千人。今年第七年,我们定的目标是一百万,到两天以前,已经五十九万八千人来听道,我们现在还有三个月,三个月要对四十九万人传道。

你说:「唐牧师,你在讲梦话?」我告诉你,我在讲真话。我因为没有时间(编注:如果有时间),我可以把所有聚会的照片给你看。我们的传道人有的没有什么口才,但有很火热的心,所以有时他们可以一次对七、八千个人讲道。请问:一个教会一年对一百万人传道,可能吗?可能。请问:一个教会对一百多个城市的人训练信仰跟神学课程,可能吗?我们开神学课程的夜校,现在在一百零七个城市有这样的学校,全部从一个教会作起来,没有向人要钱。每一个地方,人蒙恩,就叫他:「你要出钱、你要出钱」,他们就甘心出钱。所以神的感动越来越清楚,事就这么成了。我自己要作头,所以我一年在世界各地有大概十五到十七个大布道会。五天以前在芝加哥,有一千七百个人来参加,三个聚会超过四千多人,以后两三百人到前面来,就一直不停、不断的做工,否则我也不敢来参加华福会议,因为这是一个「福音」会议,如果我们是为会议而不是为福音,我们就不是神的好孩子。

我们去宣教的时候,我们是把基督带去;我们站讲台的时候,把神的真理传开;我们与人见面的时候,要把人带到主的面前。永远记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无论你作什么,都是要叫别人与我们一同得到福音的好处。

保罗说:「我不以福音为耻,这福音本是上帝的大能,要拯救一切相信的人。」凡不传福音的教会是自走绝路的教会,上帝给教会最大的恩赐,就是圣灵跟祂的能力,上帝给世界最大的恩赐,就是赐下独生子为我们死。圣父把圣子给全世界,圣子把圣灵给教会,圣灵把真理给信徒,所以我们藉着上帝的道认识基督,我们藉着圣灵明白上帝的道,我们藉着基督的死与复活回到父的面前。我们一定要传福音,我们如果不传福音,我们就有灾祸了。

我从十七岁奉献作传道,到现在是五十四年又八个月。如果你问我再从头来,你要做什么?我照样作传道。因为世界一切的一切都要过去,唯独遵行上帝旨意的人是永远长存。我们世界所得的财富、房产、地皮,完全不能带回去,我们真正能自己拥有的一块地皮,就是一公尺乘两公尺,装你棺材的那块地。有钱的人可以买更大的棺材,但耶稣再来,棺材太大,复活比较辛苦。所以保罗说:「你有吃有穿就当知足。」

今天教会里有一些人很看重有钱的人,有钱的人,我除了他有钱以外,我非常看不起。今天很多人认为有钱人奉献一点,比一大堆信徒奉献很多还更重要。我告诉你,有一个有钱人,他送一个一万多块美金的手錶给他的女朋友,但是奉献的时候只有五十块美金,人家就认为他很爱主了。当你到上帝面前来的时候,你一切的假面具都要脱下来,你不能用虚假的面具来到上帝面前,因为上帝要用祂两刃的利剑刺透你的心,用祂比X光更利的眼光看到你的心肠肺腑。感谢上帝。我们可以成就大事,但是你不要向有钱人屈服,你要让有钱人屈服在上帝的宝座下,否则教会就不是上帝的家。传道人只有一个老闆,就是耶稣基督。教会只有一个宝座,就是上帝的宝座。教会只有一个信息,就是神要人得救、回到上帝面前的信息。

我今年是最后一次参加华福大会,因为我第一届到第八届都在里面,现在七十一岁了,应当让年轻的人继续起来。华福大会是1974年在洛桑开始的,93个华人的牧师、传道一同在洛桑大会里面,我们93个人一同发起华福运动。1976年我们就在香港第一次会议,1981在新加坡第二次会议,1986在台湾第三次会议,以后第四次在菲律宾,第五在香港,第六在吉隆坡,第七在澳门,这是第八次。我从第一次到第八次,八届作了七届的讲员,我怎么可以不退休了?我宣布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五年以后我还可以讲道,我也不讲道了。我不是在别的地方不讲道,是在华福大会我不讲道了。

那么,今年照样的惯例,我的教会主要是印尼文的,我们的中文(编注:堂的规模)是比较小的,我们每年支持华福五千块美金,每一次大会支持一万块美金,今年我会支持华福一万五美金,加上布道团再支持五千美金,(编注:一共)两万美金。下个礼拜我们就寄来。所以刚才李牧师报告错了,他说一亿五千多万(编注:印尼盾),那不过是一万七美金不到,不是八万八(编注:美金),所以你们不要空高兴一场。但我听说,我一来就问华福欠多少钱,如果不错,还欠卅多万是吗?怎么处理?那我负责两万,那你们教会回去以后你就寄一些钱来,每一个教会寄钱来,一个礼拜就解决了。阿们?(众人鼓掌)

我告诉你,鼓掌最大声的要负责任。我这个人不要讲一句空话,刚才我们器材要放在这里录音,我说我七十多岁,我每一次讲道我布道团要好好录起来。有人说大概不可以的,我说不可以我就不讲,我就坐飞机回雅加达。为什么呢?因为我四、五十岁的时候,我有很多最重要的思想,都用最烂的录音机录下来,这个不行的,因为神给我的託付很大,所以现在我的录音带在全中国大陆有几千万的人在听。我没有机会跟你们开玩笑,我们布道团买过一个镜头十万美金的,要留下一些重要的东西作中国教会的属灵遗产。所以你们的聚会我不录,我没有权柄录别人的,但是我有权柄让布道团录我所讲的,因为我的责任感很重,愿上帝赐福给我们。

今天我对你们讲的话,每一句都从心坎里面讲出来。保罗说,「无论希利尼人,无论化外人,无论聪明人,无论愚拙人,我都欠他们的债」(参罗1:14)。这个亏欠感就是传道人可以继续传福音的动力。我们今天看见人,你看见什么?你有没有看见他正在走下地狱?他无论坐飞机、坐船,他最后就是走下地狱。你有没有看见他们灭亡跟你不传福音是有关係?你有没有感到神放在你心中一个欠债的责任?

前十多年,我一个学生要退休,叫我讲道,我说:「你的老师没有退休,你怎么敢退休」?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不可以在家里进修,好好培养自己年老的灵性跟他的个性吗?为什么每天还是这样辛苦?我要自己一个人拿着皮箱、追着巴士、天天坐飞机,到处讲道?因为我欠他们的债。这欠债的感觉,这个自己对自己追讨的这个心情,是不准我们休息的。「唐牧师啊,你要休息啊!」我会对你说:「撒旦,退去吧!」有一天我们会到上帝那里,耶稣说,「劳苦担重担,一生为我工作的,来吧!」祂会替我预备很好的休息室。我们今天作一点就感到苦得不得了,我们怎么(能)不得罪上帝?我们看见千万人下地狱,我们心里很平安,我们过假冒为善的生活太久了。

18年以前我讲一句话,「雅加达如果在十年里面增加三百间教会,每一个教会有一百个会友,雅加达才增加三万个人(编注:指基督徒)。但是雅加达每一年增加的人口是大概五十万到七十万人」,所以我们的心根本完全没有感觉,我们建多少教会都来不及应付人口的增加,但我们最讨厌别人开教会。很多教会的领袖都是最拦阻上帝工作的人,教会的领袖应当发展神的工作,但今天很多教会的领袖是专门拦阻上帝的工作。

22年前,我还没建教会以前,众教会对我好得不得了,自从我建了教会以后,一个一个改变脸色,我看得很清楚。但我对你们(编注:给我的脸色)没有兴趣,因为我一生要看的就是上帝的脸孔,神要作的我一定作,你喜欢,我作,你不喜欢,我照样作,因为我们要讨主的喜悦。我告诉你,如果教会不走归正神学的路线,20年以后,华福会摇摇晃晃,没有一个神学系统是比归正运动更把人带回圣经的。如果华福没有真正、实实在在去传福音,20年以后,我们又增加四次的大会,「你来了、我来了,那一届我看到你,现在看到你很高兴」,就是这样,我们的教会没有增加人数,也没有很多的人因为我们得救,我们怎么不得罪上帝?我们怎么可以过这样的生活?请问,这几十年里面,你的教会跟你所在的城市人口增加的比例,你算过没有?

1975年的时候,雅加达的人口大概是六百万,现在雅加达的人口是两千一百五十万,这么大的城市,需要多少的教会,引领多少人信主?但我们不管,我们只要我们的会友已经增加几十个了,我们教会已经增加了多少percent(百分比),我们跟世界人口增加的比例追得上吗?

有一个牧师对我说:「我的教会满满的人」,我说:「为什么你教会会满呢」?「因为我们很努力做工」。我说,「对不起,你这个答桉不大好」,他心里想:唐牧师说不大好,大概是不够好,(编注:又说):「因为神怜悯我们」。我说:「这个答桉比较好了,还是不好」。后来他说,「因为我们同工们大家都热心事奉主」。我说:「这个问题,你的答桉已经更好,还是不够好」。他就生气了:「那唐牧师,你的答桉是什么?」我说:「你的礼拜堂会满,因为有四片墙壁,如果你的礼拜堂没有四片墙壁,请问:满不满?我告诉你,你的礼拜堂要满,最好的办法就是作小一点,就更满;再小,就更满;愈小就愈容易满。」那是自己骗自己的东西。耶稣说,「我另外有羊,要把他带回羊圈,归回一群」(约10:16),那「另外有羊、另外有羊、另外有羊」,要一生一世催逼我们不可以停止布道。你一定要继续布道,把很多人带到主的面前来。

我们的教会一年对一百万人传道,没有带他们到我们礼拜堂来,因为他们在很远的地方,在Palangkaraya, Sumba, Tapanuli,都是最偏僻的地方。这一次我的孩子,36岁,已经物理学博士,大学副教授,拿了神学硕士,回来一个多月,照样到乡下去布道,满身大汗。三个礼拜讲四十次道,回到家里的时候,我说:「你感到怎么样」?他说:「我感到我的恩赐还不够,因为我对八岁以下的孩子很难应付」。那我又说:「你去布道,你感到怎么样?」他说:「我感到非常快乐。」所以我的心非常满足,因为我的下一代正在作神要我作的工作,他也开始作了。他会放下无论多高的地位、多大的薪水,加入我们教会到各乡各城的布道。当他拿到物理学博士的那一天,我说:「你父亲已经传道五十年了,你愿意不愿意再延长五十年,让我们父子两代服事这个罪恶的世界一百年」。第二个月,他就进到西敏神学院(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去读书。

亲爱的弟兄姊妹,一定要有年轻人出来,一定有奉献作传道的人。我这五十四年半里面,呼召人奉献作传道,一共超过廿四万八千人走到前头来,其中有的念神学,有的念不成,但你从华神、中神、新神、马来西亚神学院一直到印尼,你看,很多在神学院里读书的人都在我的聚会里面奉献的。在每一个华福大会里面,只要我作讲员的,我一定呼召人出来作传道,因为只有有人出来传道,教会注重传福音,这个世界才有盼望,求主怜悯我们。

保罗说:「聪明人,我欠他」,什么意思?保罗已经预备好了应付最有头脑的人对福音的需要。保罗说:「愚拙人,我欠他」,什么意思?那些没有学问的人我照样传福音给他。传福音不可看阶级,孔子说「有教无类」,基督徒「有传无类」。聪明的人到我们的教会里面来,听了我们的牧师讲道以后,他满意吗?最普通的人到我们教会里面来,听了我们传的福音,他听得懂吗?唐朝的诗人白居易每次写一首诗以后,他一定跑到隔壁附近一个老人家那里念给她听。她若说:「我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修改,改到这老妇人听懂每一句话他才印出来。今天教会一定要明白,我们的信息足够应付最聪明的教授们,我们的信息足够使最穷的人得到满足。所以保罗说,「对聪明人我欠债,对愚拙人我也欠债」。

但保罗又讲两种人,「化外人,我也欠他们的债。希利尼人,我也欠他们的债」。那么化外人是什么人?就是在巴尔干半岛向北一直差不多到波罗的海那些最没有文化的人,也就是Gaul people,高卢人,是非常凶、非常野蛮,又不读书、没有学问的人。保罗说:「对这种人我也欠他们的债」。所以每一个教会要预备心应付社会各个阶层、民族,各种不同的人。

我大概十年以前,我开始在我的神学院定下一条,在这神学院读书的人有三样事都要学会。第一,一定会传福音。第二,一定会教导很深的神学。第三,一定要牧养教会。西方的神学教育训练作牧师的只懂作牧养,不会教导;训练教导的很懂知识,不懂布道;布道学院专门布道、布道,什么学问都没有。所以有学问的高言大智,传福音的不学无术,作牧师的一直想快快得到博士学位,Doctor of Ministry,而Doctor of Ministry是很少有学问的人,所以把上帝的工作三分化,结果能作这个的不能作那个,能作那个的又不能作这个。所以呢,专研究学问的人从来不传道,专布道的人从来不懂信仰。所以当教会的信条受到威胁的时候,整个教会乱七八糟。这样我们看见整个耶稣基督的身体就支离破碎,当重要的信仰课题来到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雅加达有一个很大的教会,请一个人来讲道,突然这个讲道完后就用手按,人家就倒在地上。执事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所以就对他们的传道说,「现在乱成这一团,你们去处理吧!」他们的传道说:「我们都没有经验处理这样的事情」,所以派一个人到我家里来,「唐牧师,我们教会请一个讲员来,现在教会弄得大家倒在地上,怎么办?」执事们有困难的时候就交给传道人,「因为你们念神学,你们去处理。」这传道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在那些传道人不是灵恩派派来的,不然就一面倒,整个教会就完了。所以那个牧师来找我,「唐牧师,我要怎样处理这事情?」我问他:「倒下去的那人,你有注意他向哪里倒吗?向右边倒呢?或是向左边倒呢?或是向前面倒?或向后面倒?」他说:「好像都是向后面倒。」那我说:「这就不对了,因为圣经里面向前倒是俯伏敬拜,向右倒、向左倒,圣经没有记载。向后倒,什么意思?这个不是俯伏,这个是四脚朝天。圣经里面这样的例子是什么呢?扫罗有过这样的经验,以后圣经说:『扫罗也列在先知中吗?』都是用『吗?』、『吗?』。写圣经的人怀疑他不是先知,所以用『吗?』。还有另外一次记载在约翰福音,他们在客西马尼园找耶稣,『拿撒勒人耶稣在哪里?』,『拿撒勒人耶稣在哪里?』。耶稣没有逃走,耶稣也没有否认,耶稣说:『我就是』,他们就退后倒在地上。所以这绝对不是圣灵的工作。」这个人醒过来了,他回到他的教会,他说这个不是圣灵的工作。

为什么向后倒?这不是圣经(编注:的教训),这是撒旦的工作。所以今天有很多灵恩派领袖都是骗子,他们自己在金钱上很不诚实,在性的事情上很乱来,所以金钱跟性慾就是撒旦的两个工作。今天印尼有几个灵恩派的牧师在美国每一次订的西装都是七、八千块美金。为什么(编注:我知道)呢?因为我一个会友也在同一家买那种西装,这些人相信信耶稣就会丰富、就会发财,所以会友没有发财以前,他先发财。他怎么发财?他以为会友的十分之一奉献是他自己的,所以这些骗子把会友辛苦赚的钱拿去买飞机、买劳斯莱斯汽车,甚至有一个灵恩派领袖的孩子跟女婿用枪彼此差不多相杀。他们用很多的钱贿赂、收买回教的领袖,盼望他们可以建大礼拜堂,作比世界更黑暗的事情。他们引进Benny Hinn来,因为Benny Hinn也就在那边买七、八千块一套的西装。Benny Hinn来的时候,一定有bodyguard(保镳)跟他来,好像大总统来到一样,然后进旅馆的时候,都是有很多的侍卫跟他进去,所以他的聚会每一个人进去都要付几百块美金。你知道刚才你看的照片,印尼有的一家人一天才拿一块美金过生活,所以那些爱发财的人,撒旦就让他发财,他以为这就是上帝的工作。现在Benny Hinn要离婚了,这些灵恩派的领袖一个一个在财、在色的事情有问题。他们最专讲圣灵,但他们最不能过圣洁的生活。「圣洁」是魔鬼没有办法模彷的事情。圣洁是属于神的,圣洁是属于基督的,圣洁是属于圣灵的,圣父、圣子、圣灵是圣洁的,这是没有办法模彷的。恩赐可以模彷,才干可以冒充,口才、讲话都可以学别人作,但是圣洁是绝对不能模彷的,我们一定要有很清楚的眼光分辨哪一个是从神来,哪一个不是。我直到今天从来没有买过超过一百块美金的西装,我照样很英俊啊!我不怕你轻看我啊!因为人不可以用外貌看人。神的工作、事情上,我敢花很多钱,我敢奉献很多钱,我自己的生活尽量节省,尽量过便宜、简单的生活,我把荣耀归给上帝。

保罗讲一句我要特别解释的话,「希利尼人,我欠他们的债」。希利尼人是谁?希利尼人是不是希腊人?希利尼人跟希腊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希腊人是本土,希利尼比较外围,希腊人在雅典四周的地方,但希利尼就包括了马其顿,包括土耳其的西部,包括爱琴海的海岛,所以Hellenistic(希利尼)跟Greece(希腊)是不一样的。Hellenistic可以被解释为pan-Greek(泛希腊)。好像Manila(马尼拉)是一个城市,大概五百万人口,但Great Manila(大马尼拉)就有一千多万人口。重庆有七百万人口,泛重庆有三千万人口。雅加达有九百万人口,但整个四周围加起来有两千多万人口。希腊也是如此,希腊的本土是学术最高的,是教育最普遍的,但泛希腊是四周被包在里面,受希腊影响的一大片的土地。

那么,希腊本土的文化是什么时候?是主前六百到主前四百年,到泛希腊的时候,就从主前四百年到主后四百年,所以希腊正统古典文化到亚里斯多德差不多结束了,最高的三个人就是苏格拉底、亚里斯多德跟柏拉图。但是泛希腊就不是这样简单,因为许多的文化已经开展出去了,结果泛希腊就跟古希腊正统的古典文化不一样。正统的、古典的希腊文化很注重天文学,还有**学,还有物质学,所有最正宗的学问他们都研究了。但到了泛希腊的时代,很注重「人生哲学」。

「人生哲学」就分成三大派,第一派叫做Epicurism,就是保罗在雅典跟以彼古罗的学士讨论的那一派。Epicurism的鼻祖叫做Epicurus,这个人是过一个很简单的生活,他喝的就是清水、吃的就是麵包,穿的是简单的衣服。人家问他说:「为什么这么简单?」他说:「人生越複杂,越多烦恼;人生越简单,就越快乐。」「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人生的目的是寻求快乐吗?」他说:「是啊,我们要快乐就是要过简单的生活,这是人生的智慧。你越麻烦、越複杂,以后你越多头痛。而且如果你能够过一个快乐的生活,你人生就很轻鬆。怎么样才能真正轻鬆?你要与大自然和谐,你要与邻居和谐,你要与自己和谐,你要与所有的人和谐。 Living in a harmony (that) is a secret of happiness(我们能够过很和谐的生活,这是我们生命的秘诀)。与自然和谐、与人和谐、与自己和谐,这就是快乐的根源」。所以很多人想,「这样,我这个人生这么不快乐,我要去找他」,所以跑到以彼古罗面前来的人,他们就把他叫做一个名称,叫做「救主」,这个希腊文叫作Soter(音译),我们讲救恩论,Soteriology,就从这个字来的。当然从基督教的圣经来看,只有耶稣基督才是救主,所以他是当时第一个建立心理治疗所的一个哲学家。「你苦苦闷闷为什么呢?」「因为我跟我的媳妇常常吵。」「你们吵什么呢?」「因为媳妇佔有我的孩子,我不甘愿。」「做人不要这样,儿子大了娶媳妇,是他的,不是你的。」(编注:已按上下文修订此句)他就给他解释、给他解释。这个是历史上第一次psychological counseling(心理谘商),心理治疗是从那里开始的,所以人家叫他救主,那么他的生活就快乐、快乐。

后来这一派传来传去,越传越乱。有的人说:「既然人生(是)找快乐,我要去找女人才快乐,我只要放纵情慾、荒宴醉酒才快乐。」所以这Epicurism变成一个用物质跟邪慾充实的快乐,就变质了。但是这是一种人生的代表:做人需要快乐。保罗说,「(对)希利尼人的这一派,我欠他们的债」。

希利尼的第二派是什么?叫做Stoic(斯多亚派),Stoic是从Stoa这个字来的。Stoa是一个走廊,在那走廊下面常常有哲学家辩论做人要怎样才有意思。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叫做Zeno,他说,「人要快乐,不是清心寡欲就可以了。人要快乐需要有行善、建立功劳,一定要论道德。你做人照规矩,你帮助贫穷的人,你修身养性,你做人有道德标准,你要把好的、不好的分开来。」那么这个斯多亚派的人他们说战争是不对的,所以提倡世界和平,这样说来,男女要平等,不可用男人的暴力欺负女人,凡是欺负女人的,本身就是弱者,而且是**的,因为你以壮欺弱,你是不知羞耻。

当你打仗得胜以后,你把仇敌抓来的时候,你不可以把他当作奴隶。古代的社会战败的女子就被抢去作他们的僕人,战败的男人就绑起来被贩卖作人家庭的奴隶。所以很多有钱的人到市场去,他说我的家需要几个粗壮的男人作我的僕人,那些肌肉最大的就卖得最贵。许多很有钱的人已经厌烦自己的妻子,就在市场上去买女人。这些奴隶要**衣服给人家看,哪一个胸围特别好看,哪一个肌肉特别幼嫩的,就可以卖贵一点,又老又丑的就不值钱了。所以奴隶市场在古希腊的社会、古罗马的社会里面就变成一个风气。斯多亚派的人说:「不可以的,不可以把俘虏当作奴隶,不可以用人的生命卖金钱,也不可以对在监牢里的人行残暴的动作,所以他订了很多很多的道德规条,你照着这些道德规条,你好好做人,你修身养性,你才会过快乐的生活。」这是第二种的人生哲学。

所以以彼古罗派,还有斯多亚派,他们做人有他们的规格,有他们的理论,有他们的价值观,有他们行事的风格,所以这些人就很满足自己。所以我告诉你,主耶稣以前四百年到主耶稣以后四百年那八个世纪里面,最难信耶稣的就是斯多亚派的人,因为基督徒传福音给他们的时候:「我们在主里,为主、为奴,是合而为一的;在基督里,是男、是女,是平等的。」他们说:「你不必传,我们早就懂了。」所以西方的斯多亚派跟中国人的孔子的思想的那些人是一样的,他们感到:我们是凭良心做事的,我们是有道德的人,所以我们为什么还要相信你们的耶稣呢?所以,以彼古罗派跟斯多亚派他们自满自足,他们要追求的快乐,你们信耶稣的不一定有,他们说:「你们有的道德,我们也有。」所以你注意,保罗讲这一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无论你的人生哲学是什么,你还是需要耶稣。你以为你有道德吗?你需要基督。你以为你这样就快乐吗?你的快乐是假的、是暂时的,你需要基督的永生。」

除了这两派以外,还有一派叫做Scepticism,怀疑派的人。怀疑派的人有另外一种哲学,就是「我的看法跟你的看法一定不一样的,所以你要坚守你的看法是你的自由,我对你的定义常常怀疑。你也可以怀疑我,我自己有自己的看法」。所以这三派,就是快乐派、行善派、怀疑派,就变成当时比较有知识的社会的三种人生哲学。

保罗说:「这些人我也欠他们的债。」所以我读这段圣经的时候,我非常佩服保罗。保罗讲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我已经预备好了面对社会上各种人的需要,把福音传给他。你多聪明,我可以应付你;你是笨的社会,我还是爱你;你是野蛮人、专讲武力的,我还是要把福音传给你;你希利尼文化不同人生哲学的複杂社会,我都可以应付你。我读这节圣经,我非常佩服。

今天我到世界各地传道,我每次解答问题的时候,有教授的问题、科学家的问题、有普通人的问题、有学生的问题,我一定要每一题都给他回答,这个也变成挑战我自己要明白所有不同的人的不同需要。亲爱的弟兄姊妹,教会的责任是什么呢?不是专找一些我们喜欢的人给他传道,你要应付各种不同的人的需要。我从1961年开始在我的聚会里有解答问题,每一年大概接受六千到一万个问题,虽然每一年所能解答的不到三千个,很多问题没有办法回答,因为时间不够,但至少应付了社会各阶层的人的需要。

我们要传福音、要请人信耶稣,「信耶稣上天堂,不信耶稣下地狱」,这个叫做传福音吗?你知道今天人受Stephen Hawking影响,你怎么传道?今天受**主义思想毒化的,你要怎么回答?今天那些坚守存在主义哲学的人,你怎么回答?今天在**主义下面的思想你怎样应付?今天接受资本主义毒化的思想怎么应付?当你面对回教徒的时候你怎么回答?你怎么对他讲三位一体,他就是认为你神经病,三怎么会一,一怎么会三?你对他说道成肉身,他说你第二个神经病,上帝怎么会变成人,人怎么是上帝?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思想是什么,我们就不知道怎么把我们所信的道跟他们所怀疑的真理怎么样能够面对,你没有办法去传福音。

我看许多教会训练人布道那些的课程,根本肤浅到一个地步,根本可有可无。今天我们看见许多福音派的人根本不知道世界的问题在哪里,还自己迷信答桉都在圣经里面。我们相信答桉都在圣经,我们相信耶稣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是他们的问题在哪里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深入研究,我们不明白我们的对象的困难在哪里,所以我们讲道、开布道会,都在无的放矢,我们以为:我讲了一两篇道,我们就可以感动人。你知道为什么你对别人讲道比较容易,对自己家人讲道难得不得了?因为学会了用开布道会的气氛领人归主,但是我告诉你,那些真正有头脑,很难被克服的人,你怎么传都很难传进去。这就是为什么尼哥底母见了耶稣,谈了整个晚上,没有告别,回去也没有表示接受主,但是那个撒玛利亚的妇人跟她传一下子,她就信主了,而且马上影响很多人归向主。那些讲肤浅的道应付下层社会好像很有果效的人,不要以为圣灵跟你同在、你大有能力;那些文化钜子很难领受福音,你传了几年才一个信主,你不要以为你没有果效。

中国的潮洲,最先信主的就是吴恩傅的五代大祖先。那个时候两个英国人在潮洲的地方,戴着中国人的帽子,留着满清的辫子,穿着中国人的服装,在路上传道,孩子们就 说:「洋鬼子、洋鬼子,蓝眼睛,大鼻子,滚走吧!」那两个洋鬼子笑笑地,「我们好看不好看?」然后就被邀请到一个家里面去,也就是吴恩傅的五代大祖。「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呢?」「我们要跟中国人谈『道』的事情。」「什么『道』呢?」「你们孔子所讲的『道』,你们老子所讲的『道』。」这几个中国人就请他到家里面来了。他谈了五天四夜,除了大小便、吃饭、趴在那里休息,一直辩论中国古人所谈的道。到了五天以后,吴恩傅的五代大祖就 说:「我要信耶稣。你约翰福音的道是比我们想得更深。」两个信主,以后家族就讨厌他们。这样辛苦才得到一个果子。今天我们以为去参加布道训练班,一下子就变成大布道家了。我这一生讲道比别人更複杂,但我告诉你,上帝用我使许多知识份子归向上帝,因为我们不是作肤浅的工作,我们真才实料。如果泥土硬的,你要鬆土,鬆土的时间可能比撒种多五十倍的时间,但是你鬆土以后再撒了种子,就不容易丢失。

我用这些的经验来看圣经的时候,我深深佩服保罗。保罗把野蛮人、智慧人、还有化外人、还有希利尼人一同并列出来,他要讲的三件事:第一,没有一种人不需要耶稣。第二,基督的道足够应付世界上任何一种人的需要。第三,我是欠债者,我要负起这个责任。今天我们在华福开会,让我们把这个精神带回家去吧!认识我们的对象是谁。

一百年以前,你跟中国人传道,不必提**主义,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跟五十年前又不一样了。卅年以前,凡是从中国大陆到美国去的,他们信主的拦阻是进化论跟无神论。在五十年、一百年以前,他们信耶稣的拦阻是帝国主义的大砲成为帝国主义的先锋。所以每一个时代背景、每一个时代的需要不同,每一个时代对传道者的挑战是不一样的。当我1970年第一次到台湾的时候,在台北重庆南路所卖的书多数是存在主义、存在主义--沙特、海德格、齐克果、卡谬,都是这些书。印尼的传道人连名字都没有听过,买书看了几面就打瞌睡,里面写的东西,什么东西,懂都不懂。我买了四箱的书,我好好查考,我好好思想,我要明白什么东西拦阻台湾的青年信耶稣,原来沙特的影响在他们里面影响这样深、祈克果的思想影响他们这样深。然后我在上帝面前祷告,求主给我能力,不但把福音传开,更把他们的困难除掉。所以每一天晚上讲完道、解答问题到十二点半、一点,他们才回家。当台大的学生回到宿舍时,台大的宿舍关门了,他们爬墙进去,变成当时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亲爱的弟兄姊妹,当时我传道辛苦得不得了,面对的问题多得不得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头脑有了撒旦给他们的营垒。所以保罗说,「我们要攻破仇敌的营垒,把人的心意夺回,归向上帝。」这些知识份子信耶稣是很难的,感谢上帝。现在在台湾已经有几十个教授是廿、卅年以前听我讲道信主,现在在教书。在大陆也是如此。每一次我在美国讲道,有人说:「唐牧师,十二年前你来讲道我信主」,「廿年前你来讲道我不要走到台前,过了几年我才自己信主了。」有一个×××员,他的太太是基督徒,劝他到芝加哥来听我讲道,听了一天以后,大发脾气:「你为什么带我来听这个人讲道?」他太太说:「他讲得不好吗?」「他讲得很好啊!」「那为什么你生气?」「他在一天里面把我卅多年建立的思想架构全部给我打破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他太太劝他:「再听嘛!再听嘛!」听到第五天,当我要到飞机场的时候,有一个人跑出来:「唐牧师,聚会完了我要跟你谈话,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说:「现在上飞机,晚上我在别的地方讲道。」他说:「我老实告诉你,我第一天听你很生气,后来我继续再听,听到最后一天,我要告诉你,我现在打开我的心门接受耶稣。」

亲爱的弟兄姊妹,你想传福音是容易的吗?好像容易。传福音是难的吗?好像很难。但是保罗说,「无论化外人,无论聪明人,无论希利尼人,无论是愚拙人,我都欠他们的债。」盼望教会要传福音,我们从头开始好好预备自己,知道我们的神给我们的真理何等的伟大,也给我们认识我们时代中间不同的人的需要何等複杂,然后一个一个把他们带到主的面前来。亲爱的弟兄姊妹,务要传道,务要传道,因为人需要上帝的道,人需要上帝的道。

今天我坐飞机的时候,我旁边坐一个小孩子很可爱,眼睛大大的,才九个月。我一伸手,他就伸出来跟我握手,我要下飞机以前,我就问了他的爸爸:「你信主了吗?」他说:「我太太信主。」「那你还没有信耶稣?」他说:「我太太信耶稣。」我说:「你信耶稣没有?」他说:「我太太信了。」讲来讲去太太信了。他看到我跟他的孩子很好,他说:「你住在Bali吗?」我说:「不是。」「那你是住在哪里?」「我是住在雅加达,但我每一个礼拜到台北一天。」「啊!你每个礼拜到台北一天?」「你作什么生意每个礼拜要去台北?」我说:「每个礼拜我去讲道一天,第二天就回到印尼。」「每个礼拜坐飞机到台北去讲道?」他太太就站起来了,「喔,你是传道人?」我说:「是,我是牧师。」「你在哪里讲道?」「我每个礼拜在怀恩堂。」「你每个礼拜飞一次到台湾不是很辛苦吗?」我说:「不会啊,我每个礼拜天在雅加达讲两次,就坐飞机到新加坡,下午、晚上再讲两次,礼拜一跟那边的教会开会以后就坐飞机到吉隆坡再讲,礼拜二再到香港讲,礼拜三再到台北讲。」他们吓死了,「你几岁啊?」「我十七岁,把它转过来就对了,我七十一岁了。」他说:「你是作牧师的,你还用I-pad,你很现代化喔!」那一句话我想他以为牧师都是很笨的,「我这I-pad里面,全本圣经都在里面,还有一百多个交响乐在里面,还有很多的资讯在里面,我不是太落后的牧师」,所以他觉得这个牧师不一样。「你在台北什么地方讲?」「我在台大对面怀恩堂那边讲道」「那是很大的礼拜堂。」我说:「不太大,我们印尼很多比那更大的礼拜堂。」这样我每一个礼拜还要对六千个人讲道。当你面对这种自以为有学问的人的时候,你不必自卑感,因为你可以应付他们。

保罗说:「这些人我都欠债」,什么意思呢?无论哪一种人,都需要耶稣的福音。第二样,上帝的道可以应付每一种人的需要。第三样,我作为传道人,我预备自己给每一个人作见证。

今天,你愿意作这样的人吗?你愿意预备自己,供应世界的需要?你愿意了解别人,知道他们的思想背景,知道他们的心灵需要?求主给我们力量,为福音的缘故把人带到上帝面前来,领人归主。这世界需要耶稣基督,神要我们去传道。我们无论得时不得时,务要传道。你肯不肯?你肯不肯?在主的面前,对主说:「主啊!若是你肯用我,我在这里,我要奉献作传道。」这样,我们开福音的会议就是有意思的。千万不要开会就回去,再开会再回来,这是「福音」会议,我们就 要为「福音」献上;「福音」会议,我们就 要经历福音的大能,认识福音的能力,带出福音的信息,寻找传福音的对象,把人带到主的面前来,使他们归向上帝。你愿意吗?

五十四年八个月以前,神呼召我,那时候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对主说:「主啊,我在这里,求你使用我。」那一天我的眼泪湿透我整个衣服前面的地方,「主啊,我若不奉献,就算了吧!我如果奉献,我就一直到死不收回,忠心作你的僕人。」感谢上帝。上帝就这么引导,半个多世纪就这样过去,感谢上帝,神的灵还在我身上。今天我奉主的名对你说:「你也可以传福音,你也可以顺服上帝。」有哪一个人对主说:「主啊,我在这里,请差遣我?」你愿意吗?你愿意吗?你不是回答我,(是)回答你的主。我们低头祷告。我们低头祷告。

当我们大家低头闭眼睛的时候,有哪一个人你说:「主啊,我也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你,照着你的感动,献上自己作传道的工作,求主接纳我。今天晚上,我愿意奉献作传道的工作」。有这样的人,请你把手举起来。有哪一个人?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还有哪一个人你说:「主啊,我也肯,我愿意奉献作传道」,我要为你祷告。还有这样的人,请你把手举起来,还有哪一个人?感谢主,感谢主,感谢主。如果有人受了感动,我奉主的名请你顺服祂,现在请你把手举起来。感谢上帝。还有哪一个人?没有人勉强,我们甘心情愿顺服主,对主说:「我要奉献。」现在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有哪一个人愿意奉献作传道,今天顺服主的呼召,请你把手举起来。还有哪一个人?感谢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我问第二个问题,有人你说,「我很惧怕,虽然我知道我有感动,我怕弄错了」,我请你为这个事情恳切祷告,若是需要,你禁食祷告、真心祷告,照着神的旨意清楚引导你。有这样的人,你也把手举起来。还有哪一个人?感谢上帝,感谢上帝,还有哪一个人?还有哪一个人?若是没有,我就不再延长时间,我请今天所有举手的人,已经肯定的,或者要好好祷告的,请刚才举手的人都站起来,走到前头来。现在出来,现在离开你位子出来,我们走到上帝面前来。

S字J,S字J,永是我的荣耀,我众罪都洗清洁,唯靠耶稣宝血。(再唱)

S字J,S字J,永是我的荣耀,我众罪都洗清洁,唯靠耶稣宝血。

还有哪一个人你说:「主啊,我也愿意」,那么请你站起来走到前头,奉献作传道的工作。

S字J,S字J,永是我的荣耀,我众罪都洗清洁,唯靠耶稣宝血。

无论哪一个人,从后面,从前面,从两边上面,离开你的位置,一同走到主的面前来。现在出来,神的爱感动你,神的呼召临到你,神的灵在你心中工作,你说:「主,我愿意。」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我们唱两次以后,我们就不再呼召了。现在我们大家再唱S字J两次。

S字J,S字J,永是我的荣耀,我众罪都洗清洁,唯靠耶稣宝血。(站起来唱)S字J,S字J,永是我的荣耀,我众罪都洗清洁,唯靠耶稣宝血。

我们大家仍旧站立,我们低头恭敬在主的面前,我们请所有的人跟着我祷告:

亲爱的主,我感谢你,你爱我,你拯救我,你差遣耶稣基督到世界上来,为我的罪被钉S字J,受尽痛苦,你常经忧患,你为我受审判,为我被定罪,为我接受上帝的忿怒,使我成为蒙恩的人。今天我在你的面前,我感谢讚美你,因为你的爱临到我,你的恩临到我,你大能的手拯救我,我今天属于你,我永远属于你,我愿意把你的恩传开,把你的道传开,把你的S字J高举,把别人带到你的面前。求主拯救我,求主施恩,求主使用我。听我的祷告。

现在我为你们祷告:

亲爱的天父,我为今天走到前头来,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你的人交在你的手里,使你的恩、你的爱,用你的圣灵呼召我们,用你的道感动我们,用你的爱吸引我们到你的面前来。主啊,你所定的旨意,求主自己成全,因为你是动善工、成全善工的上帝,你是阿拉法,你是俄梅戛,我们感谢,我们讚美你。更求主保守我们走一条从始至终顺服你的道路,因为你是为我们信心创始成终的基督,我们感谢,我们讚美你。当我们软弱的时候,求你扶助我们,当我们忘记的时候,求主提醒我们。主啊,当我们偏行己路的时候,你用你的杖、你的竿把我们拐回来,让我们在你的面前重新奉献自己,走在你的道路中间。主啊,你的恩赐,你的选召是永不后悔的,求主赐福怜悯我们,给我们在今天以后,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是属于你的,你就与我们同在,直到永远。感谢讚美,求主施恩,求主垂听。我们在你面前如此仰望、祈求,是奉主耶稣基督得胜的名求的,阿们。(本文未经主讲人过目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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