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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悲剧与全民堕落

日期:2020-02-27作者:陈丰盛

经常听说,家庭是社会最基本的单位。那么,在家庭里所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跟社会有关,而且有时是社会的缩影。因为家庭中的每个人都生活在社会中,即是社会人,受社会文化的影响,言行举止都跟社会有密切的联系。除非这个家庭愿意从社会文化中分别出来,决志与社会的堕落文化分别为圣,单单追求合神心意。

以色列人在进入迦南地之初,全民继领袖约书亚宣告“至于我和我家,我们必定侍奉耶和华”(书24:15)之后,均决志要侍奉耶和华,说:“我们必侍奉耶和华,因为他是我们的神”(24:18),并宣告说:“我们必侍奉耶和华我们的神,听从他的话。”(24:24)但没过多久,以色列全民在神面前堕落了,“以色列人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士2:11)在本段经文(士19:10-30)中的利未人所遭遇的家庭悲剧正是那个世代的缩影,其所经历的道德败坏的伤害正是全民堕落的体现。

好客接待与淫乱城市

经文中先给我们看到利未人带着他的妾在回以法莲山地的途中,傍晚来到基比亚城,准备在那里住宿。按照当时近东人的规矩,远方的客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不能让他们露宿街头,而应当接他们到家里。这在《创世记》中就有过记载,即罗得接待了两位天使(创19章)。但当他们到达这个城市的时候“就坐在城里的街上,因为无人接他们进家住宿。”(士19:15)后来,事情的转折是一位老年人接待了他们。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这位好客的主人,本身也不是基比亚人,而是在基比亚寄居的以法莲山地的人,应该说跟这位利未人是同乡。这就突显了基比亚人的冷漠,不愿意接待这位远客,反而寄居的老乡尽了地主之谊。

再接下来,我们发现那冷漠的基比亚人,属于便雅悯支派的人,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来“接待”客人。经文记载:“他们心里正欢畅的时候,城中的匪徒围住房子,连连叩门,对房主老人说:‘你把那进你家的人带出来,我们要与他交合。’”(19:22)经文明示,那些人并不是来劫财的,而是来劫色的。他们没有任何的掩饰,直接提出要“与他交合”。明显,他们是要跟他发生性关系,且是同性间的。这种同性淫乱之罪,在亚伯拉罕时代,与被神用硫磺与火毁灭的所多玛、蛾摩拉同罪(参创19章)。最终,利未人将自己的妾交给他们,他们将她轮奸至死。

宗教之名与无情自保

接着,我们从利未人——宗教职业者的角度来看看在他家庭中所发生的悲剧。这位被神分别出来的利未人,得到老年人的接待,在自述行程时特别指出的宗教身份及行程的宗教目的:“我们从犹太伯利恒来,要往以法莲山地那边去,我原是那里的人,到过犹大伯利恒,现在我往耶和华的殿去,在这里无人接我进他的家。……”(19:18)明显,他的宗教名义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并不真是因为其宗教的原因。但徒有宗教名义却没有其身份而来的行为,所展现的也是一种属灵的堕落。

在面对基比亚人劫色的要求,老年人并没有好的办法,他没有直接斥责罪恶,可能是因为对方人多势众,甚至可能这种罪恶在该城的普遍性,使他知道无法申诉,所以提出要将自己的女儿和利未人的妾交出。这当然突显古代社会对妇女的不尊重及男女不平等的现象,而真正达致现代的男女平等,也是后期犹太教和基督教对世界的贡献。在此,我们看到罪恶的声音得胜,甚至可能根本就无法发出正义之声。然而,让我们觉得难以理解的是,利未人没有去思考其他的方法,更没有用其宗教的身份与权柄来化解危机,反而为着自保而牺牲了妾。在这里,有两件事必须提出:他是自保,因为恶人是想要跟他发生同性关系;他为自保,所以牺牲了自己的妾,发泄恶人的性欲。

身体“凌辱”与意念“强奸”

在面对强势的罪恶冲击时,基比亚寄居的老人和利未支派的客人,似乎都没有出来阻止。作为被神分别出来的利未人,他一定是有责任来指责罪恶,制止淫乱的发生,但从始至终他没有发声。比较讽刺的是,在他要面对利益的时候,他亮了自己的身份,以图得到老人的收留,但面对罪恶时,他却似乎突然安静了。不但如此,他好像也很是识时务,为自保而牺牲了自己的妾。

因丈夫的利未人,不但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没有妻子的正名,而是低一等的妾,所以我这里用“自己的女人”),反而是舍人为己,这本身就不是“大丈夫”的行为。也就因为丈夫的自私,她被交给恶人,被轮奸一夜才回。但是丈夫却似乎当没事发生一样,没有去救她,反而自己休息到早上,直到早晨才发现妾已死。

对于这位身为人妾的女人来说,她的身世是很悲惨的,我们无法想像她在那一夜的痛苦,犹如地狱般受着凌辱。但转回来,更可悲、可怜的是她的丈夫。利未人作为丈夫未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身为神的仆人未能为神与罪恶抗争。反而,在面前罪恶时,妾遭受身体的凌辱,他却屈服于罪恶,对他进行的是意念上的“强奸”。

一城之恶与全民堕落

经文的最后,这位受尽心理折磨的利未人,没有在当地寻找伸张公义的途径,反而回到自己的地方,然后将妾的尸体分成12块,送往以色列12个支派,要求全以色列人来伸冤。从后面的经文,我们得知,事件引发以色列的内战,甚至便雅悯支派险些被灭。但从中,我们看到那一城之恶,体现了全民的堕落。特别是便雅悯支派不但没有去惩治基比亚的恶人,反而为罪恶而向全以色列民宣战。这种包庇罪恶的行径,不正代表了全民堕落了吗?

小结:

反思以上所论述的,我们看到家庭的悲剧是整个民族堕落所致。利未人分别为圣的身份有责任将自己的家庭也分别出来。但他不但没有分别为圣,反而被世俗所同化,在世俗的泥潭中无法自拔,招致悲剧的产生。引申到今天的世代,罪恶必如酵面一般,引发无法估量的恶果。面对罪恶,教会(希腊文的意思是“被召出来的一群人”)需要负起使命,向罪恶说“不”,向罪恶的世界宣告神的命令,不能任凭罪恶横行。就算是面对强大的罪恶权势,也不能任由其在肉体的“强暴”之余而因惧怕与妥协遭受“意念强奸”。谁都不能逞强,但谁都可以表示拒绝。面对无法抵御与无法抗衡的罪恶面前,不忘记属神子民的身份,向罪恶说“不”,是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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