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基督作为三位一体上帝的第二位，他不仅具有与圣父和圣灵同等的权柄、尊荣和地位，他也具有与圣父和圣灵同样的本质和属性。基督的属性是指其位格所具有的内在本性及各种特性。正如“上帝的形象”并非指上帝的外形和相貌，而是指上帝的本质和本性，同理，“基督的样式”也非指基督的外貌和长相，而是指其属性和品质。
当然基督在世时，其外在的言语和行为方式是与其内在的固有本质相一致的，是表里合一的，是由内而外显现出来的。
基督的属性分为“绝对属性”和“道德属性”两类，在上篇中我们已经大略考察了基督的绝对属性，在本篇(即下篇)中我们将继续探讨基督的道德属性。基督的道德属性大致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基督的圣洁性
圣洁(holiness)一词常被用来描述上帝、基督及其信仰者所具备的属天或属灵的特性，此词含有“圣”与“洁”两方面的意思，前者倾向于基督的绝对属性，后者倾向于基督的道德属性。尽管有人主张将“圣洁”归于基督的绝对属性(超然属性)，但大多数神学家依然赞同将“圣洁”归入基督的道德属性。
所谓“圣”，乃是指神圣庄严、超脱尘世、超越万物、受人尊崇、令人景仰；所谓“洁”，乃是指清心洁净、洁白无瑕、远离罪恶、一尘不染。
(一)圣：超越尘世万物，神圣庄严至尊
基督的地位远远高于世间的万物，因为他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和主宰者。“万物是藉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着他造的。”(约1：3)因此，他是至高神圣的，理所当然受人尊崇和敬拜。
基督是神的圣者，他受父神差遣，道成肉身来到世上，除了要以十架恩功来救赎世间罪人外，他还要率先垂范，为世人作出圣洁的榜样。在基督降生之前，天使向马利亚预告佳音的时候，就曾称基督为“圣者”：“圣灵要临到你身上，至高者的能力要荫庇你，因此所要生的圣者，必称为神的儿子”(或作“所要生的必称为圣，称为神的儿子)”。(路1：35)
当年基督以肉身生存于世间之时，虽过着人世的生活，但其灵性和神格之生命却是超凡脱俗、超越尘世的；他虽曾生存于世，却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这正是其神圣性的反映。
基督在为门徒祷告时这样说道：“我已将你的道赐给他们，世界又恨他们；因他们不属世界，正如我不属世界一样。求你用真理使他们成圣，你的道就是真理。你怎样差遣我到世上，我也照样差他们到世上，我为他们的缘故，自己分别为圣，叫他们也因真理成圣。”(约17：14--19)基督自己为圣者，他同时也希望追随自己的人也能分别为圣。
(二）洁：远离污秽罪恶，清心洁净无瑕
基督的本质是神圣洁净的，他既不属世界，便与世间的罪恶无份。他以无罪之身来拯救世间的千万罪人，正是由于其自身圣洁无瑕，他才能以义代替不义，成为赎罪之代价。
因此基督的圣洁性不仅表现在其超越万物、至高至尊这一方面，也表现在其一尘不染的无罪性。
“神使那无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他里面成为神的义。”(林后5：21)“他并没有犯罪，口里也没有诡诈。他被骂不还口，受害不说威吓（hè）的话，只将自己交托那按公义审判人的主。”(彼前2：22--23)
耶稣在开始传道之前，曾在旷野经受魔鬼三次试探。在撒但的强大攻势下，耶稣却岿然不动。尽管撒但用尽伎俩，费尽心机，却奈何不得圣洁的基督耶稣。
耶稣在世的一生中岂止遭遇这三次试探呢?!撒但向耶稣发动的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皆被耶稣机智而坚定地一一击退或拒绝。“因为我们的大祭司并非不能体恤我们的软弱，他也曾凡事受过试探，与我们一样，只是他没有犯罪。”（来4：15)
基督耶稣不愿与罪恶为伍，他疾恶如仇，对罪恶深恶痛绝，这一点在其洁净圣殿的一幕中表现得尤为明显：他为父神的殿心里焦急，如同火烧，以至怒发冲冠，奋力驱赶殿中的牛羊和商人。这是圣洁之主所发的义怒!
二、基督的公义性
“公义”(justice)一词有“公平、公正、正直、正义”等意思。基督的本性是正直公义的，其言论、其行为、其教赎、其治理、其审判无不显示其公义的属性来。
希伯来书的作者以旧约《诗篇》的预言来论证基督的公义性：“论到子却道：‘神啊，你的宝座是永永远远的，你的国权是正直的。你喜爱公义，恨恶罪恶，所以神，就是你的神，用喜乐油膏称，胜过膏你的同伴。’”
可见，旧约圣经的某些作者已经认识到基督的存在，而且得到了关于基督属性的启示。基督的公义主要彰显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公义之行为
当年基督在世时，其许多行为和圣工皆流露出其公义的秉性。当他斥责法利赛人时铁面无私，当他谴责犹太民众时不畏强暴，当他洁净圣殿时果断勇敢，当他责备门徒时不徇私情，当他回绝撒但时不留余地……这一切无不显出其本性的公义。
先知耶利米这样预言道：“耶和华说：‘日子将到，我要给大卫兴起一个公史的苗裔，他必掌王权，行事有智慧，在地上施行公平和公义。在他的日子，犹大必得救，以色列也安然居住。他的名必称为耶和华我们的义。”’(耶23：5--6)
“义”这一概念用在与神的关系中可体现为敬虔、顺服，用在与人的关系中则体现为公平、正直，而这两点在耶稣基督的身上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无以复加。基督是公义之主，正义之神。
(二)公义之拯救
基督对世间罪人的拯救行动包括降世为人传扬福音、在S字J上舍身救赎、将来再次降临迎娶教会，这一系列行动都显示出其公义的特性。基督的拯救对象不仅包括选民犹太人，也包括被犹太人所藐视的外邦人。基督愿万人得救，不愿一人沉沦，他的拯救不分国籍、民族、种族、身份、性别、地位、职业。
“我不以福音为耻，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先是犹太人，后是希腊人。神的义正是在这福音上显明出来……”(罗1：6--17上)
神的义也是基督的义，通过基督救人的福音彰显出来。“锡安的民哪，应当大大喜乐!耶路撒冷的民哪，应当欢呼!看哪你的王来到这里，他是公义的，并且施行拯救。……”(亚9：9上)基督自己为义，也要让一切真正信靠他的人称义。
（三）公义之审判
基督是末日审判的审判长，将来他要再度自天降临，一方面拯救义人，另一方面对恶人和罪人施行公义的审判。使徒约翰这样描写末日审判的情景：“我又看见一个白色的大宝座与坐在上面的，从他面前大地都逃避，再无可见之处了。我又看见死了的人，无论大小，都站在宝座前。案卷展开了，并且另有一卷展开，就是生命册。死了的人都凭这些案卷所记载的，照他们所行的受审判。”(启20：11--12)
白色大宝座的审判乃是针对历代未有皈信基督的罪人而施行的，其公义性表现在两个方面：
①审判的对象无论大小，此处“大小”一语(great and small)不是指人年龄的大小，而是指人身份的大小或地位的高低，即无论贵族还是平民，富人或是穷人，都要接受这将要来到的审判。
②照各人的行为施行审判，这体现了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基督的审判不会曲枉正直，也不会包庇恶人。他明察秋毫，秉公断案，不以有罪的为无罪，也不以无罪的为有罪。
三、基督的慈爱性
“慈爱”(love)是三位一体上帝道德属性中的最高属性。当然，它也是基督耶稣的最高属性，基督的其他一切道德属性皆以此属性为前提。基督的创造之工和救赎之工都是基于慈爱的本性而展开的，而且始终被一条爱的红线所贯穿。基督爱门徒、爱同胞、爱教会、爱世人，其爱普及万千，其爱无微不至，其爱长阔高深，其爱无与伦比。
基督耶稣在走上S字J之前，曾以自己与天父以及自己与门徒之间的爱来勉励门徒们要彼此相爱，他发布了一道“爱”的新命令：“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我怎样爱你们，你们也要怎样相爱。”(约13：34)“我爱你们，正如父爱我一样，你们要常在我的爱里。你们若遵守我的命令，就常在我的爱里；正如我遵守我父的命令，常在他的爱里。”(约15：9--10)
基督的慈爱有多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主要体现在其良善、温柔、怜悯、恩慈等几个方面：
(一)基督的良善。
基督的慈爱发自其良善的本质，设若一个位格没有良善，则不可能由衷发出慈爱的言语和行动。
当年有一个青年财主前来向耶稣请教“如何可以承受永生”这一问题时，便称呼耶稣为“良善的夫子”，尽管耶稣回答说：“除了神一位，再没有良善的。”这句话并不意味着基督没有良善(因为基督是神的位格之一)，而是说人间没有人堪称“良善”。基督有良善之心，也有良善之行。基督在世所作所为都是与人为善的，无论是出于时人肉体的关心，还是出于对人灵魂的关心，他的所言所行都是良善的。
（二）基督的温柔。
“温柔”是基督的秉性之一，基督在温柔(或称柔和)中显出他的慈爱。基督降卑来到世间，化身成人的样式，以柔和谦卑的姿态展现出来。
他曾在呼吁一切劳苦负重的人来信靠他，从他获得安息时说：“我心里柔和谦卑，你们当负我的轭，学我的样式，这样，你们的心里就必得享安息。”(太11：29)
耶稣在受难前一周荣入圣城时骑着一匹驴驹，而不是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也是象征其是一个谦和的君王。这正应验旧约先知的预言“他
是公义的，并且施行拯救，谦谦和和地骑着驴，就是骑着驴的驹子。”(亚9：9下)
（三）基督的怜恤。
基督的慈爱尤其体现在他对社会底层人民的关怀。耶稣在世时，他特别关爱那些被犹太上流社会所鄙视和遗忘的下层群众。首先他自己选择出生在贫寒之家，这样就更能体恤到下层人民的疾苦和需求。耶稣通过神迹所医治的病人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下层人群，耶稣不忍心看到他们处于饥寒交迫和贫病交加之中，故而利用一切机会来施以救治，因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人的怜悯之情。
耶稣也教导人们要富有怜恤之心，他在“八福”篇中这样说道：“怜恤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怜恤”。(太5：7）
（四）基督的恩慈。
“恩慈”(mercy)一词有：“仁慈、宽容、饶恕、同情、施恩”等意思。基督耶稣有怜悯、有恩慈，不轻易发怒，不长久怀怒，乐于施恩，饶恕一切诚心信靠他之人的罪孽。
“因为我们还软弱的时候，基督就接所定的日期为罪人死。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有敢作的，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罗5：6--8)
基督为世间罪人而舍身，并由此缔造了救世的福音，这正是其恩慈的最大且最集中的反映。我们从耶稣解救并饶恕那个几乎要被犹太民众用石头打死的淫妇过件事上，便可管窥基督的恩慈了。
四、基督的信实性
“信实”(faithfullness)这一概念有“诚实、守信、忠信、忠实、忠诚、忠贞、实在”等意思。
在《启示录》中使徒约翰称基督为“诚实作见证的”、“为阿们的”：“那诚实作见证的，从死里首先复活，为世上君王元首的耶稣基督，有恩惠、平安归于你们。”(启1：5上)“你要写信给老底嘉教会的使者说，那为阿们的，为诚信真实见证的，在神创造万物之上为元首的，说……”(启3：14)此二处经文中，“诚实”、“阿们”、“诚信真实”等词都含有“信实”之意，皆意味着基督为信实之主。
《希伯来书》的作者则称基督为“慈悲忠信的大祭司”：“所以，他凡事该与他的弟兄相同，为要在神的事上成为慈悲忠信的大祭司，为百姓的罪献上挽回祭。”(来2：17)此处“忠信”一词也古有“信实”之意，基督在神与人之间为信守职责和承诺的中保，他为百姓的罪所献之祭永远有效。
基督的信实表现在对神和对人两个方面：
（一）对神（天父）之信实：忠心顺服
基督对父神的信实主要表现在：忠心耿耿，顺服至死。基督耶稣道成肉身，降世为人，他对世间罪人所傲的一切救赎行动既是出于他的慈爱本性，元是出于他对天父旨意的顺服。基督的降生、受苦、受难、复话、升天、再来，这一系列行动无不是在信实地履行对天父的承诺，无不是在遵照天父的救世计划而行。
耶稣在祈祷中对父神这样说道；“我在地上已经荣耀你，你托付我的事。我已成全了。…… 你从地上赐给我的人，我已将你的名显于他们。他们本是你的，你将他们赐蛤我，他们也遵守了你的道。”(约17：4--6)
可见，基督对天父忠心不二，一而贯之。“他本有神的形像，不以自己与神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象，成为人的样式。既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S字J上。”(腓2：6--8)
基督对天父的绝对顺服，在客西马尼园其三次祷告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感天泣地，他说：“父啊，你若愿意，就把这杯撤去。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路22：42）
（二）对人（信徒）之信实：诚信守约
基督对门徒或信徒的信实主要表现在：诚信可靠，守约到底。基督对门徒所做的一切应许都将或已经得到不折不扣的应验，基督以自己的信实作为其应许和承诺的担保。基督的信实就是其不变性的反映，因为他的本质永不改变，所以他的计划一而贯之，他的应许始终如一。
“他眼中藐视匪类，却尊重那敬畏耶和华的人。他发了誓，虽然自己吃亏，也不更改。”(诗15：4)
使徒保罗曾言，神是真实的，人却是虚谎的，即便人有不信实者，也不能因此废掉神的信实。基督的信实亦然，他绝不因人的叛逆和不诚实而废弃自己的信实，基督耶稣宁可自己受苦受难，也要持守他与门徒所立的约。他现今虽已升入高天，却仍旧持守“再来”之应许。基督在与门徒共进最后晚餐时，曾应许将来要在父的国里与门徒同喝新酒，共庆婚宴。基督的应许既是在其即将离世之前对门徒的安慰，也是为了为历代教会点燃起盼望之火。
在启示录的异象中，基督进一步以信实来担保这一应许的实现，以坚固门徒的盼望之心，他说：“看哪，我必快来。赏罚在我，要照各人所行的报应他。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启22：12--13)基督是创始成终的宇宙之主，这是可信的。因着基督的信实，一切信众才得以有活泼的盼望。
五、基督的智慧性
智慧(wisdom)一词具有“聪明、明智、才智、智能、智谋、知识”等含义。基督耶稣乃是智慧之君，他是智慧的化身，智慧是其本质属性的一部分。之所以将智慧列入基督的道德属性，是因为智慧与人的道德品行密切相关，正如基督自己所言：“智慧之子总以智慧为是。”(太11：19下)
基督的智慧不仅体现在其无所不知的超级知识上，也体现在其无所不能的超级智能上。“曾被杀的羔羊是配得权柄、丰富、智慧、能力、尊贵、荣耀、颂赞的。”(启5：12)
(一)智慧之本质
从本质而论基督是一位智者。在道成肉身之前，这一智慧便充斥于宇宙之间，他不仅是生化万物的逻格斯(道)，他也是蕴含于世界(包括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也包括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之中的根本智慧，他是万物之本，他是智慧之源。
旧约《箴言》的作者以预言的形式描述了基督智慧的本性：“因为智慧比珍珠更美，一切可喜爱的，都不足与比较。我智慧以灵明为居所，又寻得知识和谋略。敬畏耶和华，在乎很恶邪恶；那骄傲、狂妄并恶道，以及乖谬的口，都为我所恨恶。我有谋略和真知识，我乃聪明，我有能力。帝王藉我坐国位，君王藉我定公平。王子和首领，世上一切的审判官，都是藉我掌权。爱我的，我也爱他；恳切寻求我的，必寻得见。”(箴8：11--17)
基督是宇宙万类智慧的源头，他是自有永有的智慧之身，从其无形之智慧衍生出世间种种可见之智慧。
基督降世为人子之后，“孩子渐渐长大，强健起来，充满智慧，又有神的恩在他身上。”(路2：40)他从幼年时期便充满智慧，及至成年，更是智慧超群，其非但自己具有智慧，也把智慧归给信众：“你们得在基督耶稣里是本乎神，神又使他成为我们的智慧、公义、圣洁、救赎。”(林前1：30)
（二）智慧之行为
耶稣基督的智慧是由内而外彰显出来的，其智慧的本质必然发出智慧的行为来。当耶稣十二岁之时，已是聪明过人，坐在耶路撒冷圣殿中满腹经纶的众教师之间，边听边问，应答自如，凡听见他的人都惊奇他非凡的智慧，连其肉身的父母也惊叹其独特的聪明才智。
“耶稣的智慧和身量，并神和人喜爱他的心，都一齐增长。”(路2：52)先知以赛亚曾预言基督说：“我的仆人行事必有智慧，必被高举，且成为至高。”(赛52：13)这里所指称的“仆人”乃是指基督，他以神仆的形像降生于世。
在基督耶稣的世间生平中，其有许多言论和行为表现出超凡的智慧。例如，耶稣的大量比喻性讲论就充满了属灵的智慧和属天的哲理。其讲论深入浅出，妙语连珠，以众多的小故事喻出一系列的大道理，如警世鸣钟，撼人肺腑，感人心脾；再如当耶稣遭遇来自撒都该人、法利赛人和希律党人以及犹太民众的种种诘难时，他总以其智慧的回答化干戈为玉帛，或作出有力地回击，使对方无言以对，比如希律党人、撒都该人和法利赛人曾分别以“纳税给该撒”的问题、“复活与寡妇改嫁”的问题、“诫命中哪一条最大”的问题来试探和考问耶稣，结果，耶稣对这些问题都作出了出乎意料的智慧性解答，令诘难者瞠目结舌，自叹不如。
结语
如果说基督的绝对属性所反映出的是其超在性的一面，则其道德属性所反映的则主要是其内在性的一面。基督藉着其道德属性与人相交相通，内在于人(主要是指信靠他的人)。基督是圣洁的羔羊，他超越尘世万物，神圣庄严至尊；他也远离罪恶污秽，清心洁净无瑕。基督是公义的君王，其言论、其行为、其拯救、其治理、其审判无不公平正义，正直无邪。基督是慈爱的恩主，其本质良善，其性情温柔，他充满了恩慈与怜恤，以爱为本，恩爱久长。基督是信实的中保，其本质永不改变，其应许终必成全，他以信实忠于父神，他也以信实与人立约并守约。基督是智慧之神，其智慧非人间之聪明所能比拟的，他是太初即有的智慧之源，他以属天的智慧施行万事，战胜罪恶，成全救赎。基督乐于与一切诚心信靠他的人分享自己的道德属性，他不仅是基督徒的救赎之主，他也是一切基督徒的道德楷模，他是宇宙间神圣至高的道德典范。
《教材》2016年第2期75--84页基本要道。作者：王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