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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和白鸽 《创》8:1-19

日期:2016-10-27作者:洪光良

《创》8:1-19  《乌鸦和白鸽》 洪光良牧师(2008/1/)
《创》8:1-19神纪念挪亚和挪亚方舟里的一切走兽牲畜。神叫风吹地,水势渐落。渊源和天上的窗户都闭塞了,天上的大雨也止住了。水从地上渐退。过了一百五十天,水就渐消。七月十七日,方舟停在亚拉腊山上。水又渐消,到十月初一日,山顶都现出来了。过了四十天,挪亚开了方舟的窗户,放出一只乌鸦去。那乌鸦飞来飞去,直到地上的水都干了。他又放出一只鸽子去,要看看水从地上退了没有。但遍地上都是水,鸽子找不着落脚之地,就回到方舟挪亚那里,挪亚伸手把鸽子接进方舟来。他又等了七天,再把鸽子从方舟放出去。到了晚上,鸽子回到他那里,嘴里叼着一个新拧下来的橄榄叶子,挪亚就知道地上的水退了。他又等了七天,放出鸽子去,鸽子就不再回来了。到挪亚六百零一岁,正月初一日,地上的水都干了。挪亚撤去方舟的盖观看便见地面上干了。到了二月二十七日,地就都干了。神对挪亚说:“你和你的妻子、儿子、儿妇都可以出方舟。在你那里凡有血肉的活物,就是飞鸟、牲畜,和一切爬在地上的昆虫,都要带出来,叫它在地上多多滋生,大大兴旺。”于是挪亚和他的妻子、儿子、儿妇都出来了。一切走兽、昆虫、飞鸟,和地上所有的动物,各从其类,也都出了方舟。
  一、洪水劫后最先出场的两只鸟

洪水灭地向来有普世性和区域性两种观点。鉴于世界各地都有洪水灭地的传说,中国古籍更有深入提及。所以,洪水之灾不失是普世之灾。另一方面,由于古巴比伦《迦基米施》(Gilgamesh Epic)史诗的描述和近代两河流域的考古发现,都证明上古之年的圣经世界,确曾发生过洪水灭地的灾难(二○○七年十一月“天风月刊”海外新闻曾报导国际考古事工人员近期在亚拉腊山有关方舟实质证据的最突破性发现)。因此,今天所读有关洪水浩劫和挪亚方舟的经文,又可视之为较有代表性的区域事件。我的考虑是:按通常一肘等于十八的算式,挪亚方舟的体积应该是一只四百五十长乘七十五阔乘四十五高的一座“船屋”。即使如此,恐怕也装不下当时全世界的活物。然而,圣经的记述却必须相信和接受,这就必须把普世性和区域性放在一起来考虑了。用这个观点来讨论“乌鸦和白鸽”,才最引人入胜。

1.乌鸦属于不洁净的鸟类,却与属于洁净的鸽子可以和平共处而不引发分争,此事对今天教会常见的内部矛盾的当事人来说,岂无启迪和反省的作用?何况它们虽然性质不同,被带进方舟的数量却相同呢!

2.乌鸦与白鸽除了处境相同之外,探测洪水的使命也是相同的,乌鸦率先证实劫后的大地已经适宜生活,鸽子却告诉方舟里的人,上帝已经重新使世界出现生机。原来,不管洁与不洁,都可以在能力或生活方式的区隔中“求同存异”。

3.上帝不但记念人,也记念方舟里的一切活物,当然也记念乌鸦和白鸽,表明上帝是负责任的神,他凡事都有始有终而不是喜怒无常。他令洪水灭地,又为大地保留生命的余绪。而且是有计划的保留。因为无论是从挪亚一家中的四对夫妇,或是方舟中任何动物都有公有母的配对来看,上帝的意图都是显而易见的。上帝是要我们理解“全家得救”与“同舟共济”的。这就提醒我们,即使在极大的灾难中,仍不能忽视家庭、婚姻与伦理方面的和谐,进而可以顾及人与动物之间的和平共处。挪亚的世代如此,当今的世代尤其如此。
  二、阴柔之美的鸽子

无论在民俗学或圣经中,鸽子通常都是讨人喜爱的鸟类。以其外表美丽、性情温驯,故常被女性化。在希腊神话中,鸽子是献给爱神阿芙乐蒂(Aphrodite)的常用礼物。在中国,鸽子不但有“飞奴”之名,也有“半天娇”、“插羽佳人”之称。在圣经《雅歌书》中,它更被借喻为诗人眼中的美丽少女(歌5:2,6:9)。这一切,都表达了鸽子性情中“阴柔之美”的一面而使人产生特别的感情。圣经每提到人们忧伤无助的时候常用“哀鸣如鸽”(赛38:14,59:11,结7:16,鸿2:7)来表示,这也给人留下柔弱爱的印象。

1.挪亚仅一次放出乌鸦,却三次放出鸽子,从侧面上我们看出鸽子对人的依附更甚于乌鸦。特别是鸽子嘴里还为挪亚叼回来一片新拧下来的橄榄叶。更显示了鸽子的尽责,此举不但使方舟里的人知道上帝怜悯的新世纪已经开始。更标志着人与上帝、人与世界,以及人与人类本身的新关系(relationship)的缔造。所以鸽子才变成了和平的信使。虽然洪水故事中没有明显出现“和平”的字眼,但从上述新关系中,我们深深感受到上帝公义与慈爱的平行,也品尝了平安、幸福的滋味。因此,鸽子所象征的就不止是一种没有战争的和平,而是一种更丰富更积极的满意状况,希伯来人习惯称之为上帝所赐的“沙隆”(shalom)。这样,叼着橄榄枝的鸽子,与其称之为“和平鸽”,不如称其为“平安鸽”或“宣福鸽”更贴切。

2.鸽子既具阴柔之美,因此就被采用作为圣灵的象征。圣经记载,当耶稣受洗后从水中上来的时候,就有圣灵好象鸽子一样降落在他身上(太3:16,可1:10,路3:22,约1:32)。不单强调圣灵温柔安静的属性,也反映出耶稣柔和谦卑的性情。圣经常用七只鸽子象征七灵就更能衬托出出鸽子的温柔尔雅之美了。

3.在印度,鸽子则常常象征人的灵魂。如果墓碑上刻有鸽子冲向云霄,或停歇在生命树上,或畅饮着永恒生命河之水,都喻示着亡者灵魂的存在;有时,鸽子也被表现为从临死者的口中飞出或衔着殉难者的头冠(参檀明山主编,台海出版社出版,《象征学全书》P340)。这又增强了鸽子有阴柔之美的说服力。

《渊栳类函》卷四百廿八及《西域记》卷九均说鸽子梵文作“迦布得迦”(kapotaka),《智度论》卷十一则有释迦作鸽救饥人的故事。说释迦原来是一只鸽子,在大雪山中目睹一个迷路的人冻馁频死,就飞集薪寻火自焚,牺牲自己救助此人。若此,印度版本的“衔枝鸽”,除和平之外,更有舍生取义之意了。
  三、阳刚之美的乌鸦

洪水劫后,第一只出现在世界上的鸟类就是乌鸦,它不单负有探测洪水是否消退的使命,也不畏辛苦地飞来飞去直到地上的水都干了。有人说乌鸦是啄食腐尸的不洁之鸟,所以放它出去乃是投其所好,在污秽的环境中它正好尽情享受。这种说法对乌鸦而言是不公平的,如此释经也是危险的。难道乌鸦是自己要求成为啄食腐尸的鸟类吗?难道上帝创造乌鸦的时候不也一样加上祝福吗?恰恰相反,当第五日上帝创造水族和雀鸟之后,不但看着一切都甚好,更加上“要繁殖增多”的祝福(创1:22)。即使被带进方舟,在数目上也和鸽子享受同等待遇。如今,它被差遣作为探索新世界的先锋,可能正是挪亚对它的信任和期望超越其它的表示,又或是上帝特意要让它发挥本能的强项,以达其清理环境的美善计划也未可知。在圣经中,鸽子有时会被批评(何7:11),却未见乌鸦曾受月旦;反倒看见造物主对乌鸦眷顾有加。诗人问:“乌鸦之雏,因无食物飞来飞去,哀告上帝。那时,谁为它预备食物呢?”(伯38:41),另一位诗人回答:“上帝(他)赐食给走兽,和啼叫的小乌鸦。”(诗147:9)。这些都得到主耶稣自己支持和背书。当他告诫门徒不要为饮食忧虑的时候,便说:“你想,乌鸦也不种,也不收,又没有仓,又没有库,上帝尚且养活它。你们比飞鸟是何等地贵重呢!”(路12:24),所以,乌鸦不但没有什么不光彩之处,反而常常接受差遣去执行上帝的使命。洪水劫后如此,其他时候也然。

1.乌鸦作为上帝仆役最不可思议的一项表现应举《王上》17:1-6节之事为证。当时,上帝的先知以利亚因为向以色列王亚哈预言必有长久旱灾将临而遭亚哈索命,耶和华的话就临到以利亚说:“你离开这里往东去,藏在约旦河东边的基立溪旁。你要喝那溪里的水,我已吩咐乌鸦在那里供养你。”于是,以利亚照着耶和华的话,去住在约旦河东边的基立溪旁。乌鸦早晚给他叼饼和肉来,他也喝那溪里的水。(乌鸦原文为复数,表示乌鸦不止一只,也不止一次。)
  乌鸦的体力比鸽子强,又有叼东西的习惯,《伊索寓言》就有狐狸鼓励叼着大块肉的乌鸦唱歌,乘机抢走乌鸦口中掉下来肉块的故事。未想到这种习惯也可以用来服侍上帝。如果基督徒自信本事大过乌鸦,在上帝面前未知是否能比乌鸦更听命和更有作为。

2.乌鸦在中国文化上也有颇高的评价,一向有仁鸟、孝鸟、义鸟之称。相传周武王时,有赤乌衔谷米飞至屋上,未几兵不血刃而殷服。墨子改“谷米”为“?”,又说“天锡武王赤乌之旗”。而所谓“赤”者,即是“日禽”或“阳鸟”之意。因此说乌鸦有阳刚之美。古典文学惯称太阳为金乌,又谓“日中有三足乌”。相传尧之时,天空有十个太阳同时出现,人间不胜其苦。尧于是命令户羿射下九日,只留一个为人民服务。据说户羿射下来的九个太阳原来是九只乌鸦。宇宙中当然有多过一个太阳,但户羿射日却是神话,当然也属于先民寻求解释宇宙自然现象的朴素认识论。

乌鸦既被视作阳鸟和日禽,所以就具有仁义的性格。中国哲学和希伯来文化同样讲究阴阳,并以偶与奇来表达。因此“三”足乌其实旨在强调奇偶和谐而已,并非真有三只脚的乌鸦。但无论如何,乌鸦的孝义秉性还是应该强调的。《拾遗记》云:鲁僖公十四年(公元前六百四十六年),晋文公焚山搜索介子推,有白乌绕烟而噪,或集介子推之侧令火不能焚。晋人嘉之,起一台曰思烟台,名其乌为仁乌或慈乌。又《异苑》提及东阳有一个名叫颜乌的人,以纯孝着闻。后来有大群乌鸦各衔小鼓到颜乌的乡里聚集,所有的乌鸦因此都弄伤了鸟喙。大家认为这是因为颜乌事亲至孝才感动了鸦群衔鼓来聚,无非欲令不亲不孝、冥顽不灵之辈觉悟而已。因此就在群鸦衔鼓之处设立县治,并起名为“乌伤”。王莽时改为“乌孝”以彰其行迹。

乌之称孝,民间另有传说,据云乌鸦初生,母哺之六十日,及其长则反哺六十日。故称之为慈乌或孝乌。乌鸦除了幼吾幼和老吾老之外,还十分鄙视人间的不慈不孝行为,常会对之聒噪和发动攻击。圣经《箴言》书说有一宗人咒诅父亲、不给母亲祝福。他们“戏笑父亲,藐视而不听母亲的,他的眼睛,必为谷中的乌鸦啄出来,为鹰雏所吃。”(箴30:11,17)。从比较文学的角度看,这是乌鸦得称为义乌的另一项佐证。

《本草经释名》云:“鸽性淫而易合,故名鹁鸽。”与鸽不同的是,乌鸦若失雌雄则夜啼不辍,这就是《禽经》所说的“哀乌”。所以古诗《彤管集》收有“乌鹊歌”一首两章共八句,记述宋康王舍人韩凭与妻何氏故事。何氏貌美,康王欲得之,乃捕舍人而筑青陵之台以纳韩妻。何氏拒不从,遂作“乌鹊歌”,自缢而死。诗云:“南山有乌,北山张罗,乌自高飞,罗当奈何?”其次章云:“乌鹊双飞,不乐凤凰;妾是庶人,不乐宋王。”歌者以乌鸦不攀凤凰自譬,足见乌之称义事非无因。

3.乌鸦以腐肉为食之再思。如果没有腐尸,喜食腐尸安可得;如果存在腐尸,没有喜食者又当如何处理?能够这样考虑,就不得不赞叹上帝造物之神奇和计划的周密。可是,洪水劫后,必然死尸遍地,单凭一只乌鸦的努力岂能成事,但至少乌鸦比白鸽一定更容易适应那种环境。有一首名为“战城南”的古乐府,表达的就是对战后尸骸遍地情形的控诉。歌辞云:“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嚎,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在这里,是因为“野死不葬”然后才是“乌可食”。所以,我们要恳求上帝制止世上一切不义的战争,要谴责一切制造“野死不葬”的恐怖活动,有朝一日,但愿乌鸦因为无死尸可食而不得不改变性情和食物习惯。若然,则地球法则和生物循环定律也将重新调整了。
  四、百鸟齐鸣的时候已经来到

洪水灭地的劫难已成过去,上帝且应允从此以后不再以洪水灭地了。挪亚放出乌鸦和鸽子既有当时的意义,就是想知道地上的水退去了没有?又有永恒的意义,就是和平的曝光已经出现,人类倘若能信,藉着方舟和橄榄枝的象征意义努力追随寻索下去,终必在耶稣基督里面获得十足的平安。如今,方舟的窗户再次开启,阳刚之美的乌鸦和阴柔之美的白鸽经过一年的困顿之后都重新得到自由。回想在方舟的日子里,洁净的与不洁净的,凶猛的和柔弱的,美丽的和不美丽的各类活物,都能和睦同居,同舟共济。一旦出了方舟,大家还能相安无事吗?答案令人感伤,但失望不是绝望,因为旧约只是新约的影子,美好的结局要在基督耶稣更宽敞有效的属灵大方舟中完成。所以,无论是乌鸦还是白鸽,它们的探索和象征意义都只是从挪亚到耶稣之间的一段历程。就此而论,的确如《雅歌》中那对动情男女所唱的:“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因为冬天已往;雨水止住过去了。地上百花开放,百鸟鸣叫的时候已经来到;斑鸠的声音,在我们境内也听见了。”(歌2:10-12)
这里所说的斑鸠,其实就是鸽子。两者都是鸽形目(columbiformes)鸠鸽科(columbidae)的鸟类。习惯上称体型较小尾较长者为鸠(dove),体型较大者为鸽(pigeon),不过鸠与鸽之名常被换用,俗名并不代表其分类的亲缘关系(参赵荣台、陈景亭着,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圣经动植物意义P39)。倒是从《雅歌》中仿佛传来百鸟鸣叫的声音,其中当然少不了乌鸦和鸽子。若不着意挑剔,它们都有值得欣赏和赞美的地方。例如鸽子的眼睛(歌1:15,4:1,5:12),和乌鸦的羽毛(歌5:11)。感谢上帝,这两种色泽,大多数中国人都从上帝那里领受了。生为中国人,我以此为美,也为此感恩。

中国人对乌鸦的感情不少都反映在古典诗文中。这种现象也慢慢被西方文人所模拟。特别在美国诗人中,就有两位重量级人物以“乌鸦”为题各自抒发其哀怨的情感。他们就是爱伦•坡(EDGAR ALLEN POE 1809-49)和兰尼尔(SIDNEY LANIER 1842-81)。前者以象征笔法作“乌鸦”(The Raven)诗悼念早逝的情人。后者以模仿的手段发泄对自己牢狱生活的哀思,篇名则是“乌鸦的日子”(The Raven Days)。

新年伊始,正是我们再一次告别既往的失败、感伤乃至罪孽的时节,也是我们勇敢地推开窗户,放出心中的乌鸦与鸽子,勇敢地去探测前面全新的岁月和未知的世界的时候。我们渴求幸福,梦想和平,既羡慕阴柔之美,也追求阳刚之美。当然,我们还要扪心自问,逃过洪水劫难之后,面对有待开发的广袤荒原,我们将如何开步和动手。因此,我们必须确知此刻自己是在方舟里等待水退,还是已经出了方舟预备献祭和与上帝缔结恩典之约,然后起来经营脚下这片全新的土地。此刻,最好忘记鸽子和乌鸦,忘记背后,只管努力向前地去投入新的创造。
  五、大地的中心就在这里

我在希腊旅行的时候,资深的女导游告诉我一件事,据说古希腊人曾向宙斯求问世界中心的位置在何处。宙斯就派出黑白两只大乌鸦(一说是鹰)同时分别由东极日出之地和西极日入之地迎面对飞,终于在奥林匹克附近的帕纳索斯山(Parnassua)上空相撞堕地,就在两只鸟堕地之处,宙斯宣称这就是世界的中心。人们在这里举行奥运会以示庆祝,又为日神阿波罗建造一座庙。乌鸦堕地之处有大石隆起如肚脐,称之为暗法罗斯(Omphalos)。

我曾暗思,阿波罗是日神,乌鸦是日禽,暗法罗斯是世界中心,黑白双鸦其实就是白天和黑夜。是既对立又统一的意象,就如太极图的两仪,包含着矛盾与和谐。二○○八年奥运会在中国举行,东西方的健儿在北京竞技,经此碰撞,北京成了新的奥林匹克运动场,中国势必成为当今的暗法罗斯。一如美国《新闻周刊》在2007年年终特刊的开场白中所说的:“对美国人来说,2008年的焦点是大选;对世界而言,2008年则意味着中国。当奥运会最终揭开它的帷幕时,中国将步入国际舞台的中心。”(摘自2008年1月1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啊,何等美妙的思绪,何等迫切的期待。如果把双乌换成鸦与鸽,那么,将是新叶与肉饼的交辉,是精神与物质的并举,是和平与富足齐飞。希腊人仰赖宙斯,我和我的同胞一定要仰赖上帝。步向颁奖台的路如此,步向世界中心的路也是如此。恳求上帝必定帮助我们。甚至永远使用我们如乌鸦和白鸽,为世界和平衔来新拧的橄榄枝,为万国叼来足够的肉和饼。阿门!

  洪光良牧师2008年第一次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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